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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推起腳踏車向城中我的一個朋友家騎去。找到朋友後,我把趙鎮平的大姐開的飯館遭到敲詐的事情給他說了說。我的這位朋友說你不知道這事相當難辦,曹鋒鋼這個人這段時間在縣城那混得相當有名氣。他拿刀子捅了好多個在這塊地皮上有些名頭的人。他的手黑,和誰一句話說的不對,上去就是一刀子,城裡這邊開門面的生意好的都要交保護費。前幾天晚上他去收保護費,一個開五金店的老闆說天太晚了沒錢,到第二天交。曹鋒鋼沒說一句話上去就捅了兩刀子。曹鋒鋼平常早上到市場上去,看到好肉拿起就走,賣肉的問他要錢,他反而不要大肉了,拿起肉案子上面的刀就割人家耳朵,說是要吃人肉。你看這個東西,他就是吃人的生番。聽朋友說到這裡,我輕輕問道:“那他一般都和誰聯手,他的身手咋樣?”我的朋友回答說:“他一般不和誰聯手,他自己有兩個兄弟,沒有人說過他打架怎麼樣,都知道他手黑。對方還沒準備動手他就刀子進去了。”我離開這個朋友的家,心想著不用繼續打聽情況了,就這玩意。今天回家好好休息休息。明天趙鎮平回來再說。
第二天下午閒著無事,我坐在家裡手中拿了本書看著,趙鎮平和孫青回來了趕到我家。趙鎮平進門劈頭就問:“你把情況都摸清了?”我點點頭說:“是曹鋒鋼這個玩意搗亂!拿下他這個事情就擺平了。”
趙鎮平說:“那我一會去縣城一趟,找個朋友給說說,看能不能給點面子,要不給面子這回就整!”我說;“行!那你和孫青去縣城,我待會把弟兄們都叫到我這裡,你回來後直接來我家和大家商量商量。”趙鎮平點點頭就推起了我院子中的腳踏車帶上孫青往縣城去了。天剛黑那會兒趙鎮平和孫青進了門,溫三軍開口就問:“說好了沒有,沒說好就往死裡整!”趙鎮平不慌不忙地把我的腳踏車放好,一人給散了根菸說:“不好辦!人家就沒有把咱當盤菜。我已經叫人給曹鋒鋼捎話,三天後在花城酒樓見面。我倒要看看這個曹鋒鋼是個什麼玩意!我估計到那一天絕對要開戰,他們想著咱們是鄉下來的,根本就看不起咱們。他們隨便造個勢就讓咱們就範了。到那一天孫西往和難業不要去了,一個年齡大,一個身板弱,我和溫三軍、何福厚、孫青幾個就夠。”
我說:“我提前先去飯店坐到那裡,孫西往在外面接應。這樣好一點,你們去的時候這回要帶傢伙,那幫子玩意大家都知道,皮帶上總是別一個卡簧刀,腰上插一把菜刀,空著手不行,自己要吃虧的。”趙鎮平說:“難業說的對!他倆可以這麼自由安排,你們大家去的時候看有什麼趁手的傢伙拿著。不要到時候被動了,咱們雖然不怕那幾個玩意,但是也不能大意,知道吧!這幾天有情況就來難業家裡商量,在我家不要說這事,免得老人操心”。
第二天從縣城傳來訊息,曹鋒鋼願意在花城酒樓談判。時間是後天下午五點整。到了離約定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們叫了一輛三輪車,大家坐了上去開向縣城。一路顛簸著,大家有說有笑,就沒把這曹鋒鋼當一路諸侯看。到了縣城,趙鎮平看了看時間說:“還有一會,難業你先進去,老孫把三輪車安排好,在外面等我們。如果真地打起來,不管輸贏都要立即撤回,不能在縣城多待。”
我慢條斯理地走進花城酒樓找了個角落坐下來,點了兩個菜,要了瓶西風酒,擰開蓋子給面前的酒杯倒上酒,端起來聞聞就是香。我用餘光看看大廳,也沒幾個人吃飯。我們等待的那個傢伙好像也沒來。好戲還早著呢!我先飲了這杯慶功酒再說。
沒多一會兒,趙鎮平帶著幾個弟兄瀟灑地走進飯莊,他放眼看了看沒有要見的人,就指了指眼前大廳正中的一面大圓桌說:“就坐到這。”服務員到了他們跟前,問他們點什麼菜,趙鎮平溫和地說:“我們還有客人,等客人來了再點菜,你先給我們倒上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