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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答案的阿爾文,興致缺缺地移開了目光。
“除了有點不舒服,我其實不太在乎這個。”
“‘心靈創傷’這種東西,是有缺陷的人才會有的,和我沒關係。”
不是偽裝。
阿爾文是真的心情平靜。
曾經或許害怕過,但在再一次直面噩夢的時候,他才發覺,自己早就克服了。
甚至阿爾文覺得,即便再回到見到蝙蝠怪物的那個晚上,他也不會再感到畏懼。
……嗯,或許吧。
“說說看吧,你想做什麼?用同樣的名頭做同樣的事嗎?”
阿爾文平靜地用著命令句式問道。那理所當然的樣子,好像他才是這個場景裡的主導者。
“這與你有關。”
濃密的鬍鬚和蓬亂的頭髮擋住了傑克的大半張臉,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一雙滿是貪婪的眼睛亮得驚人。
“我曾與黑火執事親密無間,他跟我分享了一個秘密——一個關於他如何征服時間的秘密。”
“如果是真的,你覺得他還會死?”阿爾文不屑。
他沒有親眼見證約瑟夫·黑火的死亡,但當時十字軍的狂熱程度遠超所有人的想象。
想也知道,僅僅只是殺死一個“黑火執事”,只會讓他獲得榮耀,讓他的追隨者團結起來,引發更大的暴動——這恐怕也是約瑟夫·黑火所期許的殉難方式。
好笑的是,他失敗了。
“黑火執事”在蝙蝠怪物的拳頭下求饒,最後被他的教徒撕碎。
從肉丨體到精神,死得不能再死。
簡直像是什麼糟糕的情景喜劇。
“這就是所謂的飛得越高,摔得越慘吧。”
阿爾文無所謂地說著。
不管是黑火搶奪權力的野心,還是這個男人想攫取力量的貪婪,都無聊又乏味,連泡沫塑膠都不如,他聞一聞的欲|望都沒有。
“不,那就是真的。在黑火執事死後,他所有的一切都被警察和軍隊帶走,只有這個……”
傑克從破舊的風衣口袋裡,拿出一本封面都不太完整的筆記本。
“上面寫了如何召喚一個能供人驅策的惡魔。可惜筆記並不完整,儀式只有一小半,現在唯一清楚的,是成為祭品的條件——”
他盯著阿爾文,臉上露出一個笑。
“一個純潔的……未受洗的孩子。”
“你的傷還沒好,先生。”
蝙蝠洞裡,阿爾弗雷德站在蝙蝠俠身後,托盤裡是一杯放了很久已經完全冷掉的咖啡。
這已經是第三杯了。
“阿爾文少爺的事,我想局長會處理好的。”阿爾弗雷德勸說道,“你現在或許需要一點休息——”
“不行。”
蝙蝠俠站在蝙蝠電腦前,不厭其煩地將某一時間段內的監控錄影調出來進行播放,那輛被傑克·貝克搶走的警車也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在螢幕上。
他很快就能找到傑克·貝克的藏身地。
可這並沒有讓蝙蝠俠感覺好一些。
想到約瑟夫·黑火的那些手段,和那些近乎瘋狂的教徒,他就無法放鬆下來。
尤其是……
他的手邊放著一本筆記,是阿爾文被帶走前遺留下的。
戈登把它作為線索交給了蝙蝠俠。
上面的東西記得很零散,筆跡也十分稚嫩,內容夾雜著髒話和一些引用錯誤的諷刺性俚語,還有一些明顯的拼寫問題。
這無一不在說明,又一個孩子遇害了。
蝙蝠洞裡,他身後那些屬於傑森的東西,更進一步加深了這種痛苦。
“這是我的錯。”蝙蝠俠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