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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動都沒有動過政治課本,他在信裡邀請她看電影,遲遲沒有迴音,大概等不及,忍不住出口相問。
趙蕭君乍然下碰到這種情形,也有些不好意思,沒有太大的感覺,面上依舊淡淡的,只說:“我要回去了。”他鼓足勇氣,快速的問:“明天你有沒有時間?”趙蕭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立即說:“沒有,明天有許多功課要做。”他很氣餒,想必十分傷心,眼神灰暗,一語不發的看著地面。氣氛很僵硬,趙蕭君藉故要走開,正在這時候,陳喬其從右邊的人流中跑過來,額上滴著汗,埋怨說:“這麼現在才出來,都等了好半天了。”趙蕭君大鬆一口氣,立即拉著他離開,邊走邊問:“你怎麼過來了?”
陳喬其沒有回答,卻問:“剛才那個人是誰?”趙蕭君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心虛,像做了什麼錯事一樣,故作輕鬆的說:“一個同學。”連忙轉移話題,說:“你今天怎麼過來了?”陳喬其“哼”了一聲,看了她一下,才說:“我從隔壁道館過來的。我最近在學跆拳道。”趙蕭君“哦”了一聲,說:“是嗎?那學的怎麼樣?”陳喬其很有些得意,說:“教練說我學的很好。”趙蕭君沒話找話說:“那你好好學。”陳喬其白她一眼:“還用得著你說!”沉下臉問:“剛才那男的到底跟你說了什麼?現在還站在那裡呢!”趙蕭君暗暗叫苦,隔著人群遠遠望了一眼,見他果然還站在那裡發呆。支吾著說:“沒說什麼。人家或許在那等人呢。”陳喬其才沒有繼續追問,說:“司機在道館門口等著。以後每個星期六下午你直接到道館這邊來,我可能晚一點才結束訓練。”
坐在車裡,趙蕭君將背上的書包放在腿上。陳喬其手裡捏著一張小紙條,拿過她的書包說:“你筆放哪?我把教練的電話號碼抄下來。”趙蕭君眯著眼靠在靠墊上,說:“我只帶了一支筆,夾在書面上。”陳喬其沒有找到,胡亂翻了一通,將她帶的幾本書全部拿出來,嘩啦啦往下抖。趙蕭君聽見響聲,說:“陳喬其,你把我書當什麼呢!要找不會好好的找!”
陳喬其從車廂裡揀起掉落的信,一看粉紅色帶心的信封就知道是什麼內容。冷著臉說:“趙蕭君!”趙蕭君一開始有些慌亂,想起剛才那個男生的話,才明白過來。陳喬其三兩下撕的粉碎,狠狠扔在垃圾袋裡,斜著眼看她,臉色很壞。趙蕭君有些莫名其妙,也沒有說話。好半天,陳喬其問:“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趙蕭君有些不耐煩。陳喬其瞪眼看她,哼聲說:“信的事!”趙蕭君沒好氣的說:“我怎麼知道!連我也不知道這信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陳喬其坐在一邊兀自生氣。下了車將車門關的震天響,咚咚咚一個人往前面猛走。趙蕭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也不去理他。
吃過晚飯,趙蕭君正窩在沙發上,手上握著遙控器漫不經心的換臺。陳喬其走到她身邊,盯著她說:“我要告訴爸爸說你不好好唸書,在學校裡亂交男朋友。”趙蕭君嚇的差點從沙發上滾下來,頭一次動怒,咬牙切齒的說:“陳喬其,你再胡亂造謠生事!”陳喬其雙臂交握,居高臨下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趙蕭君說:“我怎麼胡說了?你學校門口的那個人不是你男朋友?那信不是他寫給你的?爸爸還整天讓我跟你學習呢。等他回來我就和他說。”
趙蕭君氣的臉都綠了,直直盯著陳喬其,拿他沒有任何辦法。她在陳家從來都是循規蹈矩,不敢惹一點麻煩。到底是寄人籬下,分外敏感多心。半天只得拼命解釋:“信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拆都沒有拆過,你也看到了。校門口那個男生大概是我班上的同學,我根本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別說男朋友,我連半個男性朋友都沒有。你不要到你爸爸那裡胡說八道。”
陳喬其在她身邊坐下來,湊過身子問:“真的?”趙蕭君嫌惡的往旁邊移,氣沖沖的說:“信不信由你!”陳喬其伸了個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