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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在沒有格子的白紙上寫詩,落筆字跡美麗,行列清晰,勻稱潔淨,能直接付印。
他自己如是說:\"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是個浪子,是個財迷,是個書生,是個想做官的,或是不怕死的英雄?你錯了,你全錯了;我是個天生的詩人。\"
郁達夫就曾勝贊他為\"很好的詩人\",柴樹鐸評他的詩:\"有聲,有色,有情,有力。\"
其次,邵洵美還是一流的翻譯家。他譯過拜倫的《青銅時代》,雪萊的《解放了的普羅米修斯》、《麥布女王》,泰戈爾的《兩姐妹》等。
第三,在出版業方面,邵詢美更是成就裴然,堪稱民國時代最\"情有獨鍾\"的大出版家。
也許是\"天生\"的出版情懷,邵洵美在12歲時就顯露出對出版的興趣。他在家裡就曾模仿日報樣式,將一張32開白紙弄成《家報》,把當天新聞及好玩的事寫在紙上,一式謄寫四份,分送給祖母、母親和兩個姑姑閱讀。
在英國留學期間,就開始效仿北巖爵士在出版事業上的做法:出自己的書,也為朋友出書。
回國後,邵洵美便將繼承的萬貫家財投入少年中國的出版業上,作為終生事業去追求,旨在娛人悅己,喚醒民智民聲。
但他從不以謀私利為目的,即便為出版虧損賠盡家產,亦不在乎,仍傾注全部心血和財力去經營。
寫下《斷章》的現代詩人卞之琳就曾提及他辦版\"賠完鉅萬家資\",依舊是\"衣帶漸寬終不悔\"。
從1928年起到1950年,邵洵美用在出版事業上的時間整整22年。他從辦金屋書店起,到建立上海時代圖書公司,再到成立第一齣版社,每一步都認認真真、兢兢業業。
他先後接管了《獅吼》雜誌,並創辦了《獅吼.復活號》、《時代畫報》、《文學時代》、《永珍》等十多種詩刊,還和友人合作出版《詩刊》、《新月》月刊。
最輝煌時期,是與美國女作家項美麗合作,共同創辦《自由潭》月刊,旗幟鮮明地提出\"追求自由\"。
抗戰勝利後,邵洵美仍致力於出版事業,有自己的印刷廠,曾出任時事週報《見聞》總編,復辦《論語》半月刊。
五、晚年\"榮辱皆忘\",依舊活出真性情
哪知,邵洵美在晚年時,天降橫禍,一下跌入人生的低谷,不再有兒時的富貴,年輕時的風光。
也許,這就是人生的一波三折。誰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個先到。
不過,\"性情才子\"就是\"性情才子\"。邵洵美並沒為此而沮喪悔恨,依舊坦然以對,\"榮辱皆忘“地直面當下生活。
起因其實不過是一件小事。
弟弟邵雲驤於1958年在香港突然染病,急需大筆筆醫治。此時,52歲的邵洵美也因經濟上斷了鏈,便多方籌措資金,以讓弟弟及時得到更好的治療。
那時,美國好友項美麗已渡過難關,邵洵美便寫信請她轉一千美元到香港為弟弟治病。
豈料這封原本正常的書信被截獲,邵洵美由此遭遇一場無妄之災,視為\"美蔣特務\"而被逮捕審查,蹲了提籃橋監獄。
在獄中,坦蕩的邵洵美深信,事情總會過去的,眼下既已如此,不如平靜以待,直面現實,解決當下可以解決的事為好。
故邵洵美獄中生活很靜默,還感染了其他蒙冤的獄友放下悲觀,隨遇而安地看待飛來的橫禍。
幸運的是,他結識了獄友理論文藝家賈植芳,由此相識相知。在賈植芳先出獄時,邵洵美即拜託他幫辦兩件事。
一件事是,1933年他曾以世界筆會中國分會的名義招待來訪的蕭伯納,其費用46塊銀元是由他私人承擔支付的,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