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澄瀾舊憶下:離人。心意。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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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人】
“您……這就走了?”寒淵目送「潮汐」離開時,不安的情緒充斥著腦海。
“不然呢?我是要水淹雲螭,難道帶上你把他們都做成冰雕嗎?”
「潮汐」討厭決定被質疑,甩下話後也不管寒淵是否理解,徑直離開潮汐。
“但是!那兩個人呢?”
對於不解人情的神器,怕她出錯的「潮汐」也只能耐著性子解釋:“為救風綾和他融合——這是那傢伙唯一的出路。即使他知道和風綾融合的魘不會有好下場。”
那可是唯一一個在他面前活了這麼久的人,「潮汐」想,他不可能見死不救。
“若你問的是風綾……無需管他,尊重他的選擇。”
是的,我一定會救他。
筋疲力竭的我在寒淵的默許下逃出地牢鑽進風綾的意識海。這是一片遠比潮汐還要冰冷的地方:黑暗、寒冷、混亂一起襲擊了我,彷彿要把我這抹不應存在的光源撕碎。
我的力量遠遠不夠使他瀕死的意識甦醒,我只能在這種撕裂感中驅使他的身體靠近裂縫。更多的魘貪婪地湧進他的意識海,明知被吞噬的宿命也要擠破腦袋進入。
他如同一臺吸收魘的機器,不斷的用這些怪物充實意識海。
“難怪「潮汐」說你是封印裂縫的關鍵……”
在被吞噬之前,恍惚中有一雙手托起我,將我重重地甩了出去。失重感止於他逐漸回神的雙眸,久違的雙手接住我幾乎破損的身軀。
太好了,他醒了。
“你也是個瘋子……”他捧起脆弱的我,聲音顫抖。
你看,他嘆惋、他悲傷、他悔恨……他卻又止不住笑意。他哭自己賭對了我的情感,也笑自己卑微的愛意遇見了庇護所。
“他為什麼要水淹雲螭呢?”我奄奄一息地趴在綾的肩頭,嗅著他身上交雜的血腥味。
他猶豫了很久才開口:“……因為我。”
“因為我是那位早已隕落之神的繼承者,他的宿敵。”
“……他想逼你出手,對嗎?”
他以沉默相對,不再解釋。他知道我比誰都清楚「潮汐」對「歸世」繼承者的執念。
裂縫裡的怪物張牙舞爪的圍繞在綾的身邊。看樣子,他不打算以己身封印裂縫了。
“要放他們出來?”
“抱歉,但我只有這樣才能阻止他。”
“為什麼道歉呢?”我飄到裂縫前面,對上他微微躲閃的眼神,“你並不會用他們做壞事。”
“而且,還有我守在這裡。”
綾開啟裂縫後,魘會源源不斷地跑出,哪怕是他也吞噬不完。儘管我已是風中殘燭,但我仍是因「潮汐」誕生的魘,我確信自己能阻攔他們出地牢。
“等我回來。”
但遺憾仍然徘徊,我難以描述這初生的情緒。
“如果……我也有人類的身軀就好了。”
那樣的話,我就能和他並肩作戰,而不是讓他獨自面對危險。
但沒關係,能認識綾是我一生的幸運。
【心意】
“你叫什麼名字?”
我搖搖頭。
“你多大了?”
我搖搖頭。
男人還想再問什麼,卻被女人攔下。她扶著後腰靠近我,溫柔地提議:“暫時想不起來的話,不如去我們家吧?我們幫你找家人。”
家人?我微微皺眉,不太理解這個詞語的意思。
被連哄帶騙地帶去兩人家中時,我抬頭看了眼頭頂的招牌——畫骨社。
當男人扶著女人坐下,又去裡屋帶來一個老爺子時我才反應過來他們是夫妻。
“你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