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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失去利用價值了。但我不是你,我從不背叛。”
果然是這樣呢。折願似乎早就料到他的回答,他總有些地方是沒變的,比如倔強。
遠處陷入僵局,折願安靜地看著花念用雷靈子彈協助他們,卻是杯水車薪。調皮的鬼手被默許去騷擾花念,一些已經扣住了他的腳踝,失去準心的花念只能先處理這些可惡的爪子。
折願甚至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好像,很久以前他的弟弟才化形不久,自己也是這樣和他對練,一寸不離。
不久後,花念停下疲憊的右手靠著欄杆歇息,鬼手攀上他的肩膀,留下一道火辣辣的抓痕。折願悠悠走到他面前,她很欣賞這種實力懸殊卻敢於反抗的精神。
“……你做的手腳?”花念有些脫力,他還是太相信曾經無微不至的姐姐,以至於連骷髏上的毒都沒有察覺。
“一個教訓而已,不要信任任何人。”折願輕輕托起花唸的下巴,強迫他平視自己。
忍著身體裡流竄的毒素,花念堪堪開口:“殺死韓科的飛針,連綁人都能綁錯的傢伙嘴裡的藥,都是你的傑作吧。”
“正確的結論。補充一點,還有襲擊韓澄瀾的紙人傀儡。風望很喜歡我的傀儡,這也是我們合作的一個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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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念別過雙眼,自己真是太相信她了,居然還為了她和喻澤綾發了一通脾氣。真是的,明明答案都知道了,為什麼做不到相信事實呢?
似乎是毒素髮作,花念有些吃痛的閉上眼。折願的聲音就在耳邊,很輕:“我們從小在幽冥長大,見過各式各樣的魂魄。但你還從未感受過真正的死亡……”
“葉願。”
葉哲趕到的時候,折願的手剛好掐上花唸的脖子。他將葬魂斜在折願面前,將眼中的憤恨掩藏。
折願後退幾步,留給他們足夠的空間:“我還以為,也還能從你口中聽到那個詞。”
葉哲扶起半暈半醒的花念,搖了搖頭:“從我親族被屠戮的那天起,就已無法挽回。”
這一次,折願沉默了很久,久到遠處004一行人已經離開,久到這座樓上的鬼手都消失不見。
“照顧好他。”折願的聲音消散在虛無,她不確定葉哲是否聽得到,但他相信這個人會那樣做。
在決定擁抱萬劫不復的時候,她就認定葉哲能照顧好花念。
成為屠夫的原因?哪有那麼多緣由。就像幽冥裡有善有惡,所有的抉擇到了最後,都是順理成章。
「三天後」
「無夢眠,三樓,治療室」
輕微的碰撞聲傳入喻澤綾的耳朵,他循著來源悄悄眯起眼睛。
“你應該不會希望整顆眼球都掉出來。”月長熙收拾起桌上的手術刀,倒掉沾滿血液的棉球。
喻澤綾乖巧地閉著眼睛,嘴上卻不停歇:“資料上可沒寫你是個醫生。”
“當年來人界學的手藝,半吊子而已……轉過來。”
月長熙為喻澤綾的眼睛裹上附著光靈的紗布,手法有些粗暴,但對於修靈者而言這樣還恢復的快些。
“真罕見,整顆眼球都是靈痕。”
喻澤綾笑了笑,也不知這話是不是在誇他。伸手摸了摸紗布,他真覺得有些礙事:“還需要多久?”
“作為一個偽醫生,我的建議是多維持幾天有利於靈痕的修復。”
月長熙搬過一張辦公椅坐下,看來還是需要給病人進行一些健康指導:“今天是第三天,對於新生的靈核來說,恢復的不錯。還是老樣子,至少保持三個小時再取,我的光靈會修復火靈核灼燒的裂痕。”
“如果你很無聊,也可以講一些我愛聽的事。”
喻澤綾顯然對這條提議不甚贊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