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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只抱著女兒不撒手。江蘭見此情景被嚇得丟了魂魄,畢竟是懷著孕的人,在婆婆連勸帶訓下,讓柳訥之送回去了。江佐把江風抱至西廂房,其他人都停了宴席在主屋坐著,下人們奉茶卻沒人去喝。
高晦母親坐在一側,冷眼瞧著坐立難安的李隆業,心裡暗暗決定:要想盡一切辦,法讓高晦斷了念頭!
不一會,江佑請大夫到了。老大夫來到女孩跟前一頓望聞問切,有些不確定地說:“江小姐的症狀著實古怪,怎有中毒的跡象?”
江父江母都愣了,江緋也著實一驚,捧著的盥盆應聲落地。
江父道:“中毒?這怎麼可能?先生不是看錯了吧?”
閨閣女兒,怎麼好端端的中毒了呢,實在說不過去。
老大夫為難地搖頭說:“老朽也是懷疑。不知姑娘方才可有吃了些什麼?”
“家中正有宴席,小女與我們同吃一席,其餘人都無不妥。”江父道。
江佐聽了,心中一凜:還有一位三品郡王在席上,若是他也中毒,他們一家真是死無葬身之地!
江敬修也一下子想到了這一點,驚懼地看向江佐,全無主意。
江佐還算冷靜,忙帶著大夫去檢查吃食、酒水、杯盞等,銀針下去,均未變色。江佐心中大定,好歹李隆業中毒的可能性變低了。
但隨之而來的問題是,沒檢查出毒源,便沒辦法對症解毒,江風怎麼辦?!
正一籌莫展時,江佑推開圍著的眾人喊道:“父親母親,王爺請了隨身的御醫過來,此刻已在門外了。”
眾人聽了似抓到了救命稻草:既是御醫定然醫術精湛。連忙請進來,慌亂中連李隆業跟著進來也未在意。
李隆業看到炕上面色灰敗、眼睛緊閉的女孩,不相信這是前一刻還跟自己較勁的那個。
御醫也是一番號脈,完畢後看了眼李隆業,見李隆業點點頭,那意思是但說無妨。便斟酌地說道:“姑娘脈象中毒無疑了,不過中的何毒下官卻實在查不清楚。”
江母聽罷,大聲痛哭起來。
江父委頓坐在椅上,李隆業只覺耳邊轟鳴,他上前一步問道:“施針!催吐!配藥!先生總要有個方案出來。”
御醫素知李隆業風流,這個女孩大有可能是紅顏知己。當下不敢怠慢,直說道:“王爺容稟,姑娘現已毒發。王爺所說之法,只能緩解,若要根除還需對症下藥。所謂術業有專攻,微臣只擅長外傷,對於解毒並不擅長……。”
眾人都提著嗓子聽他說。
只李隆業不悅,他擺手打斷:“不必再說其他的,只說眼下該如何辦!”
御醫又道:“高宗時藥王孫思邈最擅長解毒……”
李隆業眉頭緊蹙,面色不虞。江佑氣得要上拳頭,誰不知道“藥王”厲害,可是孫思邈死了幾十年了,難道要去地府找他回來嘛!
御醫也想把話一句說明白,只得硬著頭皮繼續:“雖藥王仙逝,其孫孫濟頗得真傳。孫濟現在邱山隱居,距涼州不過百里,此刻微臣施針護住姑娘心脈,快馬趕去邱山或有一救。”
李隆業略一思忖,沒有諮詢江父的意思,直接道:“那就請大人快快施針吧。”
江家一眾人從絕望到驚喜,江佐趕緊安排人備馬車。
卻聽李隆業又說:“江大人莫急。不如套本王的馬車吧,畢竟能快些。”
江敬修驚住,方要出門的江佐也愣住了。江父趕緊拜道:“臣實不敢當,小女無功怎能坐王爺的四駕馬車。”
古代做任何事情都有禮制約束,大到宅邸建制、小到服裝顏色,都有統一的標準。按照這個標準,李隆業能坐四匹馬拉的車,而江家從上到下卻只能坐一匹馬的。
“非常時刻,不必過多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