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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神域天城校場見過,大比第九的岐夜神君,驚雨見禮了。”驚雨看到來客有三,見到岐夜時行禮問候道。
“大比時也有幸見過驚雨聖子,此前扶闕殿下拿過聖子所繪的畫像去過瀟碧閣看過,聖子好筆法!”岐夜同時也見禮道。
近處見到驚雨時岐夜便想,當真是隻有這樣的人才能與扶闕殿下坐論心法論理。只見此人額間為春日桃花神印,面若見驚鴻又似臨春風,淺墨青眉如遠山,皓目如靜湖,七分英姿剛勁利落又帶三分靜女清修之相,氣宇不凡卻溫馴近人,舉手投足慢緩端重,一襲溫雅公子風韻,霎時眉眼氣韻雌雄難辨。
“謬讚了”驚雨道,“諸位可先進屋內品茶半盞,守山長老一會便至。”
眾人一道進屋後,岐夜一眼便注意到了扶闕的畫像就掛於窗邊,是個日日夜夜時時刻刻都能隨意看到的地方。在旁邊還有一幅湘合的畫,幾副玄清神域海地隨處可見的山水畫。
除此之外,還有一副頗舊的女子畫,女子面貌有幾分像絮緣仙姬,還有一幅前代守鶴聖子的畫,那女子和前代守鶴聖子的畫掛於另一側。
眾人落坐入席,驚雨倒茶入盞。
“聽扶闕殿下說過岐夜神君的法器為一簫,今日有緣,你可與守山長老交流一二。守山長老終日逍遙巡山故有逍遙神一稱,也於這蕭道頗有心得。”驚雨推茶盞給岐夜時道。
“那當真是要請教一番”岐夜道。
眾人品茶過半時,在窗邊與門口相互感應的搖鈴響了起來。
“看來守山長老已至”驚雨道,說著開了結界讓人進來。
四人起身去迎,看到院門來人是一位花白長鬍子髮絲盡染霜的老者,慈眉善目笑意頗深,一身灰衫衣著很是隨意,腰間別一酒壺,一側插一竹蕭,仙風道骨之姿很是恣意自由。
“老夫來應聖子之邀,見過聖子!”守山長老對驚雨行禮喜道。
“長老客氣”驚雨亦行禮道,“前幾日託丹鶴攜信羽而去,還以為尋不到長老,早晨山犬來搖鈴才知守山長老今日可得空。”
眾人見禮寒暄過後,便行起了雅興之事。
守山長老臨主屋門前而立,湘合臨側屋門前而坐,驚雨於清婪樹下獨座,扶闕與岐夜同座。
時將傍晚,暮雲漸收,清風蕭聲,調與琴和,丹鶴已歸棲於樹幹,眾人一鶴都於這音律之中逍遙怡情。
三曲已閉,岐夜與守山長老共坐論蕭道,湘合獨坐書寫《內清心法》的習修之道,扶闕與驚雨對坐於清婪樹下相談。
……
守山長老繼續說道,“蕭之道,除了這音律亦講心法,靜心行奏情入蕭聲,各人各式各有不同……”
此時岐夜已經沒有在注意聽講,而是看向了扶闕那邊,相隔頗遠並未聽見他與驚雨二人的具體談論,只道是和琴有關。
“這選琴法門可有何講就?”扶闕道。
“請問扶闕殿下是選這初學之用還是深學之用?”驚雨問道。
“已有基礎,已待深學。”
“正所謂,工欲善必先利其器,琴之音色必位其首……”
……
二人在那處相聊甚歡。
“神君可是意在他處?”守山長老意味深長笑道。
“嗯……啊?”岐夜突然回神致歉道,“忽而走神失禮了,失禮了,還望長老見諒!”
“心法之修,清,靜,專,思,悟,行。”守山長老道,“神君想必是在行修之時亦是思在他處,故而難以參悟才所惑頗多。”
“長老見笑了……”岐夜行禮道,他的心思已被一覽無餘。
“老夫贈神君一言如何?”守山長老道。
“還請賜教”岐夜道。
“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