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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不大的空間,時不時咳嗽聲、兒童的哭聲、呻吟聲傳來,讓人心煩,倍感不安。當冰冷的液體輸入體內時,也把疼痛一起植入,直至成為身體的附屬品。再看手背上的針痕,也變得猙獰、恐怖。只是小小的針痕不久可以消彌,而心頭的傷痛何時才能無痕?
往事如夢,那些刻在心頭的痕跡,在寒夜裡緘默著,冷冷的注視著我,嘲笑著我,頭疼的愈發的厲害。
記得母親說我心事重,滄海桑田,時過境遷,我依然改不了自己的心性,凡事總悶在心裡,默默無語。春上的時候,單位里人事變動,以為自己各方面均不差於別人,且在市局有良好的口碑,卻不知,有所長有所不長,此消彼長,最後還是敗下陣來,我也把疼痛植入心中。夢,在疼痛中漸成傷痕,潛伏在身體的某個角落,只等某日爆發,或躲在黑暗的角落,看我遍體鱗傷,日漸消沉。
揹著曾經的故事,踏著塵埃一路走來,我不知道前途是否坦蕩,是否還有阻礙,也不知道怎樣剔掉眼中的落寞,留一份瀟灑,更不知道該怎樣容納別人的閒言碎語。很想忘掉所有的過往,抹平鐫刻在心的記憶,以坦然的姿態釋放內心的抑鬱,心靈解脫。當陽光穿過雲霧照耀心頭時,恍然發現,原來的一切,不過是小小的插曲,生活依然如往昔般寧靜、安祥。
而今,浮華如雲煙,悄然散盡,自己也歸於自然,恬淡、安逸。或許,紅塵裡諸多的煩心事,本就輕似雲煙,只是自己為自己畫了一個圈,禁錮了心靈。若看得比生命還重要,心痕也就日益加重。若以平常心對待,又何來的痕跡呢?想來,紅塵中的名利得失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看透的,那些浮華自己永遠無法企及,宛如空中樓閣,可望而不可及。不覺釋然,莞爾。
往事悠悠,浮生如夢。夢醒時,皆為幻影,終隨風而去。夜,依然緘默無語,空氣中飄蕩著夢魘囈語,在夜的深處呢喃著,不肯離去。
冬風無語偷墮淚,夢裡心痕不染塵。
驀然回首,心痕如夢仿若隔世。凝眸處,風聲水起,不經意間,所有疼痛跌落夢外,化作寒煙在窗前徘徊、遊蕩……
(三)流年
不曾留意,是哪個季節帶走了歲月的風霜,只留一聲嗟嘆在天地間迴盪。常常在想,流年裡,時光的濃影下,是否有夢魘的囈語?
當一日日的翻過日曆,在回首過去,有喜有悲,可以聽見花開的聲音,夢魘歌唱。恍然間,時間的腳步已經走完了大半人生,只剩下少的可憐的記憶在心頭徘徊,或許這就是流年吧。一如暗夜的夢魘,無可避免,無法阻擋。
流年似水,曾經的往事在腦海中反覆出現,就象流年裡盛開的花朵,躲在時光的角落,蓄勢待發,釋放暗香。或在僻靜的一隅,幻化成一抹淺淺地影,在歲月的角落靜靜守望。
隔著時光長長的迴廊,每日裡細碎的瑣事踏風而來,佔據我的腦海,心中、眼中皆為幻影,恍惚間,一個模糊的身影出現眼前,我看不清是誰,無法辨認。
許是表弟吧。*開時,表弟走了,去了天堂。二姨打電話來時,我不敢相信,儘管心中早已做好了準備,還是不願相信,表弟那麼年輕、英俊,卻早早的走了。
二姨說,表弟走時很安祥,是在睡夢中走的。他很喜歡*,房前屋後,種滿了菊,每到秋天,菊,開的金燦燦的,很耀人的眼睛。表弟在時,一日曾戲說,指不定哪天在睡夢中就走了。當時聽了,以為表弟在開玩笑。表弟的病拖了有些年,花錢不少,卻無法挽回他的生命,而他卻積極樂觀,說,活一天,就要活的象個樣子。不知在天堂的表弟,夢中,是否與流年擦肩而過,不再忍受病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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