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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欺負中,自己的人被打得皮青臉腫,自己也差點挨搧了,不幹掉鍾正他覺得自己丟面下不來臺。
指導員王亮輕咳了聲道:“現在事件很明朗,鍾正身為警務人員,在嫌疑人停止動作後依然枉顧法紀將王某、朱某兄弟,劉某及邵某五人毆打至牙床鬆動,牙齒掉落。事後還拒不認罪,而石應龍與蘇歌身為警員做到了客觀事實公平公正的描述事況,指出了鍾正破壞法紀的犯罪行為。從群從口供中證實了所謂的猥褻不過是一場誤會,而王某等和老黃一家解除誤會甘願賠償老黃一家的損失,取得了諒解書。而鍾正同志知法犯法,罪應該加一等,經劉所、杜所討論我們在下週會將開除鍾正的報告呈交縣組織部討論稽核……”
鍾正似乎沒聽到指導員在宣讀所以處置他的意見書,他看著昔日的好友兄弟,好友兄弟則看著地上。
“很好!很好!”鍾正難以置信的震撼,那些曾經共度的時光、彼此間的笑與淚,在這一刻都變得如此陌生和諷刺。緊接著,是深深的失落與傷痛,有種被最親近的人從背後捅了一刀的感覺,這種疼痛不僅在於身體的虛無,更在於心靈的撕裂。
張青龍昂揚著高傲的頭顱得意洋洋地領著他那五個皮青臉腫的歪瓜裂棗走出了會議室,嘴裡嘀咕道:“跟我鬥,弄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