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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下,容持正得寵,皇上每月到後宮來,十次有八次都是宿在英華宮,春恩雨露多了,誕下皇女也只是時間問題。
喬貴君心急如焚。
他又怎能讓別人趕在他前頭去?
於是,他明裡暗裡打壓容持正,甚至在順昭君面前,搬出前朝妖禍亂政之事,話裡話外的意思,是說容持正也與禍亂前朝的妖君一樣,皇上越是寵,就越是隱患。
順昭君冷冷指責了幾句,點了名的讓容持正安分一些,並以禮佛不盡心為由,罰了他半個月的禁足。
只是半個月後,皇上更是去的頻繁,惹得喬貴君病了一場,身子越發虛弱了,聽到英華宮的一點風吹草動,就怕是容持正有孕。
年初初雪,內宮設宴。
皇帝那晚興致高昂,拉著容持正的手,與他一起踏雪走回的英華宮。
不想戌時剛過,朝露匆匆跑來,對已經睡下的賀玉說:「主子,喬貴君宣咱們都到英華宮去,說是出事了。」
賀玉惴惴不安,手指冰涼,攏了頭髮起身:「什麼事?」
朝露臉色鐵青,隱隱帶著哭腔道:「不知,說是皇上發了好大的脾氣,把英華宮的東西都砸了……太醫院的人也都去了,說是……說是都受了傷,皇上也是,容持正也是。」
「到底怎麼回事?」賀玉抓著朝露的手都在抖,「宮宴後不是好好的嗎?」
路上,賀玉與馮素和劉研遇上,彼此交換了眼神後,都是一臉惶恐,屏息邁進英華宮。
馮素低聲道:「怕是皇上知道了。」
劉研眼神閃爍不定,看來知道馮素指的是什麼。
劉研嘆了口氣,道:「容持正難啊。」
他們到時,已經晚了。
院子裡,容持正從家中帶來的小侍已被打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殿內一片狼藉,無完整的東西。
太醫跪在皇上身前,戰戰兢兢為她包紮著手指上的傷口,皇上胸口起伏不定,臉雪白,狠狠盯著容持正,目光如刀似霜,又冷又凌厲。
容持正只穿了件單薄裡衣,散著長發,跪在榻旁低聲抽泣著。
喬貴君坐在皇上身邊,手裡揚著幾張藥方,慢慢說道:「容持正,你本君再問你一次,這避子方,你是從何處得來的?太醫院可沒不敢給宮中君侍開這種東西,只能是宮外的東西。本君記得,你父族的姐姐,頗通醫術……」
容持正深吸口氣,咬著嘴唇,讓自己鎮靜下來,壓抑著淚,顫聲道:「臣侍和臣侍的家人,從無背叛君主之意。藥方不是我的,我從未見過,臣侍從來都是按太醫院的囑咐服用藥膳……」
喬貴君道:「你這話可笑,不是你的,那本君手中的藥方,又是誰的?不是你的,怎會在你的英華宮?怎會收在你母家小侍的櫃匣中?」
皇上想起這事,又是心火怒燒,這次將手上的佛珠都擲了出去,摔在容持正的頭上,「宋廉!好,好!好一個冷血美人!你真是寒了朕的心!你是怨恨朕嗎?!」
容持正清淚滑落,伏地叩首,抬起頭來,含淚雙眼看向皇帝,輕輕道:「臣侍從沒有忤逆過陛下……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
賀玉他們進來,小聲行禮。
喬貴君還要再說,皇上抬頭,忽看見劉研,目光一震,閉目嘆了口氣,抬手道:「都閉嘴!」
她走來,捏起容持正下巴,看了好久,拍了拍他的臉,低沉道:「你最好是。」
「來人,昭告六宮,即日起,降容持正為宮侍,褫奪封號,遷出英華宮,到敬佛堂思過去吧。」
說完,她像是要避開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匆匆離開英華宮。
「皇上……」喬貴君起身跟上,似乎對她的處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