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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飛唱的那幾句,說的就是吳越王錢鏐的故事,包括計退黃巢、錢王射潮這兩個典故。吳越王其實是個武人,不大識字,所以&ldo;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rdo;這句就顯得尤為纏綿。
另外我之前寫《大少爺》的時候沒仔細考慮這個問題,把吳越王的角色寫得很娘了,是個文生,這裡修改回武將色彩的雉尾生了。
其實我不確定吳越王用雉尾生是否適當,雉尾生一般適用於武將和番王。不過這裡主要是考慮美感,就不管那麼多了……
☆、冷艷
陌上花開, 可緩緩歸矣。
這一個&ldo;矣&rdo;字, 拖得悠長,一口氣息綿延不絕, 竟是反覆盤桓低迴數次,十足的纏綿動人。臺下觀眾不由自主地轟然叫好。
但這聲音動人,又哪有眼色動人。
白翡麗本是一手抱著胳膊, 一手撐著下巴, 全神貫注地在看,這一道眼風過來,他眼神閃爍了兩下, 低下眼去。餘飛見他耳畔的耳環璀璨光華,隱約映照出耳根那一抹異樣顏色,嘴角不由得一勾。忽然之間戲臺下血光飛起,音樂遽然轉作激烈急促的鼓點, 她陡轉目光,提青鋒撲下。
這一場劇變來得突然,觀眾們未曾預料, 一個個心頭提起,屏住呼吸, 捏了把汗。
之前本來後臺看著電視直播的鳩白工作室的成員,也紛紛走到前臺, 擠到舞臺下觀看。
臺上人戲服翻飛宛如繁花,雙足移步好似風行水上。整個舞臺雖然只有幾個人在演,但配合著投影與燈光, 滿場都籠罩著刀光劍影,險象環生,直看得人心驚肉跳。
有認識鳩白的人見尹雪艷幾個戲服還沒脫,就擠過來看,問道:&ldo;艷爺,這個演劉戲蟾的是誰啊?&rdo;尹雪艷攤手,&ldo;關山臨時找的,我們都不知道是誰。&rdo;那哥們給了尹雪艷一拳,說:&ldo;藏著掖著幹嘛?艷爺,你們這回也太不大氣了!&rdo;尹雪艷無奈:&ldo;據說叫什麼&l;言佩珊&r;,y市本地人,我們真不認識啊!&rdo;
綾酒和離恨天就站在他們不遠處。綾酒見臺上人這一套白蟒錦繡燦爛,舞動起來,身上繁複的金銀線熠熠生輝,好似星河;那一雙翎子彷彿活的,鬥著那凌光二品殺手時,還施施然從他鼻下唇上掃過,配著劉戲蟾那一雙高挑媚眼,不知有多輕佻浮浪,看得人心頭麻麻的。
綾酒越看越不是滋味,越看越覺得心頭堵得慌。
一年前關九和關山千重不知道怎麼就突然一拍即合,決定做《湖中公子》這個舞臺劇。當時她剛知道非我工作室接到了那個很火的遊戲的舞臺劇專案。兩相對比,她只覺得高下立判。後面排練《湖中公子》,她打心眼兒裡覺得不痛快,這種感覺越積越深,中間離恨天又主動過來找她,她向離恨天大吐苦水,最後終於還是走到了和關山千重分手,改投非我工作室這一步。
她一直覺得他們做這個舞臺劇做得小裡小氣的,沒有大製作,大場面,連演員都只有那麼幾個。她幾次磨著關山千重換別的內容做,爭取大金主的贊助,都被他拒絕,最終鬧得反目。
她看過劉戲蟾這個戲服的設計,算是她最滿意的一點,但是每次找關山千重問戲服做好了嗎?可以試穿了嗎?關山千重都說,這個做起來很慢,再等等,可能要到最後幾天才能做好。
她本來就不大相信他,等到最後,她也完全不抱任何希望。在離恨天面前,她不知道罵了關山千重多少次&ldo;窮鬼&rdo;。
但她真的沒有想到,關山千重並沒有騙她。她更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小裡小氣的舞臺劇,最終做出來會有這麼好的效果。且不說別的,單單從整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