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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松民迫不及待地問,“這湮滅派到底是個什麼來路?” 米列科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他反問道,“你知道島辦公廳為什麼取締這個組織嗎?” 樸松民搖了搖頭,“關於‘湮滅派’,我一點也不瞭解。之前追查老人失蹤案的時候,我在一本案卷上發現了這張照片,”他指了指桌子上的照片,“是一名叫肖博特的嫌疑人殺害拾荒老人的案件,肖博特之後也自殺了。” 米列科點點頭,“什麼時候的案子?你帶來的照片可有年頭了。” “三十年前。” 米列科嗯了一聲,繼續說,“在湮滅派被取締前的那一年裡,他們的成員特別瘋狂,經常用‘切腹’的方式把自己‘獻’給他們臆想中的主人——就是所謂的那個源義郎體內的使者。” 樸松民的左眼不自覺地顫了一下,“他們不是希望源義郎自殺嗎?怎麼反倒自己選擇用這種方式自殺了?” “他們認為用‘切腹’的方式能讓源義郎體內的使者加速覺醒。”米列科喝了一口茶,指著照片繼續解釋道,“切腹比其他的自殺方式更緩慢,也更痛苦,一般人都受不了那種痛苦。所以,切腹人旁邊還會有一位‘介錯人’。” 樸松民連忙追問,“您是說,這個肖博特的自殺現場,還有另一個人在嗎?” 米列科點點頭,“切腹人在把肚子切開後,介錯人會把切腹人的頭砍下來,以免切腹人一直在痛苦中。如果切腹人自己執行這個,有可能一天一夜也死不掉——而且也不是因為切腹死的,而是因為失血過多造成的死亡。” 樸松民嚥了一口唾沫,隨後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了那份達拉斯的遺書,遞給米列科,“我最近得到了一份‘湮滅派’信徒的遺書,這個人是在一個月前自殺的。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寫這份遺書的人應該就是肖博特的‘介錯人’。” 米列科接過遺書看了起來,半晌後感嘆道,“真不清楚這個組織的首領給這些人灌了什麼藥,都三十年了,居然還這麼荒唐。” 米列科將遺書讀完,還給了樸探長。 樸松民收好遺書,陷入思考—— 如果老人失蹤案和自殺掉的達拉斯有關係,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湮滅派’還在暗中活動。但他們為什麼要‘買’拾荒老人? 想到這裡,樸松民便問道,“那他們會殺害無辜的路人嗎?” “如果在三十年前遇見這群人,你最好離他們遠點,因為他們不一定用什麼藉口,就會把你殺死——有可能是你說話的方式不對;也有可能是他們想讓你加入‘湮滅派’你卻拒絕了;還有可能是你對源義郎不敬了……總之,只要他們覺得你‘違背了主人的意志’,你就會沒命。”他嘆了一口氣,“這也是‘湮滅派’之所以會被取締的原因之一。不過,還有個說法,說他們惹了不該惹的人,從而遭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樸松民不禁一怔,如果自己的猜測沒錯,那麼殺害那些拾荒老人的兇手,並不是蠍子和柴豬,而是這個三十年前被解散,至今還在暗地裡活動的‘湮滅派’! 他長嘆一口氣,“看來那些失蹤的老人是被他們殺害了。” 米列科一臉疑惑地看向他,“那個案子不早結了嗎?罪犯都判刑了,新聞不都播了嗎?” “根本就沒結案……” 樸松民將事情的經過完整敘述了一遍。 聽完,米列科便被震驚住了。他冷笑道,“真是源義郎的孝子賢孫!好的不學,就學會師婆跳舞了!為了司長的選舉,居然能顛倒黑白,罔顧事實,我看這個島遲早要完!” 他閉上眼,冷靜了一陣,又重新睜開眼,“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源義郎的嫌疑反倒更大了。” 樸松民十分不解,看向他。 米列科解釋道,“今天源義郎的所謂實驗你也見識過了——我不清楚他到底想幹什麼,但我清楚一點,他現在急需大量的‘人體實驗耗材’!”他頓了一頓,突然問,“你說一個叫達拉斯的人把這些老人買走了對吧?” “對。”樸松民點點頭。 “再把那份遺書給我看看。” 樸松民重新掏出遺書,遞給米列科。米列科重新看了起來——這次他看得很慢。 片刻後,他抬起頭,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