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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漿玉液,幡旄光影流轉。
皇后提杯,賓客隨起,只聽她道:“春夏相擁,順頌時宜,今春之末,此日良辰提酒賀諸位愛卿春祺夏安,秋綏冬禧。”
眾官拜下,行禮之際,眼神交錯間已是波濤洶湧。
京兆府尹附和道:“娘娘徽柔懿和,實乃是中宮典範!”
裴淮止舉杯將酒一飲而盡,心下冷笑,瞧著這阿諛奉承又是開始了。
他無趣的抬眸,透過豔麗紗帳看見林挽朝的影子。
隔著簾布,她細膩的面容像是被湮溼,只剩下琢磨不清的模糊。
裴淮止手肘著桌案,目光好似一點都不避諱。
薛行淵換了個杯盞將酒一飲而盡,落下後發覺裴淮止一直往對面看,順著目光看去,知道他是在看林挽朝。
“寺卿大人,目光灼灼,未免太惹眼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難道薛將軍不喜美人?”
“我可不似大人這般明目張膽。”
“是啊,你是直接將美人從漠北帶回京都,收入私府,比不上我筵席痴心遙望。”
薛行淵一旁時都察院左都御史之子沈汒,現任掌召令,面若白玉,身著錦袍,已經喝的有些醉意,湊過來調侃道:“衣香鬢影,醉臥花澗,薛兄啊,你知道京都人多嫉羨你呀?”
薛行淵冷眸看沈汒,“什麼意思?”
“你與那林氏千金可是有過一次花燭之夜,我們呢?對她是可望而不可即,你說這能不豔羨嗎?只是你脫手的早了,如今她是伯爵之女,任大理寺女官,可比你從大漠撿回來的那採藥女有意思的多。”
言辭間盡是風月,而心思早已在權勢的棋局中走了千里。
沈氏是天子近臣,深得陛下信賴,算起來,薛行淵和他為一派,但聽著他言語中輕賤林挽朝,眼神陰鬱下來。
“既然知道她是伯爵之女,便不是你能肖想冒犯的。”
沈汒沒聽出薛行淵話裡的冷意,只是笑,手捏著杯子閉眼琢磨:“你既已都說肖想了,莫不是連想都不能想?”
下一刻,一根玉鏢“嗖”的飛來,穿過沈汒手中的杯子,釘在桌子上。
頓時,筵席像是斷了的弦,安靜下來。
沈汒睜開眼睛看著那根玉鏢,嵌入桌案,離自己的掌心不足一指寬。
順著目光看去,只見裴淮止甩著扇子,臉上帶著嘲弄的笑。
“抱歉了,手滑。”
:()應是梨花處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