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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用此藥,是為治病者的不舉之症。你……以為什麼了?”
額,我以為……你用在自己身上了。
“沒……對不起,師兄你……莫要放在心上……”她可沒膽子說出實話,邊道歉邊一點點退回書案的另一端,避得遠遠的,羞得頭都抬不起來了。
單逸塵在心裡嘆了口氣,料著她不該是故意的,也懶得與她計較了,合上書卷站起身:“時辰到了,去用飯。”
“是……那個,師兄先去,我收拾好了便跟上。”
她暫時還無法直面,這個剛在自己的腦海中,以某種不可描述的模樣出現的……男人。
“嗯。”他應了一聲,無聲離開了藏書閣。
白衣翩翩,長身玉立。
阮墨望著他漸遠的挺拔背影,不知為何,忽而輕輕鬆了口氣。
是因為他說,那藥不是他用,所以也不曾與其他姑娘……?
等等,不對,她為何要因為這種事鬆口氣……
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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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去四日,為期十日的禁足終於結束,依照師父之言,阮墨在大師兄的監督下重新進行考核。
相同的時間,相同的考題,但這回倒比上回順利得多了。她不但在規定時辰之內,獨自完成了十張藥方子,還基本未讓單逸塵開口提示,全憑十日來的刻苦背習。
師父笑著讚了她好幾句,連一向冷淡的單逸塵,也拍了拍她的頭,唇角微勾地說了兩個字:“不錯。”
……額,好吧,確實是簡單了點兒。
可這個男人向來寡言少語,而且原本還對她如此不喜,能有如此變化,即便只是短短二字的肯定,也已經夠她滿足的了。
之後的日子裡,阮墨並未懈怠半分,該去學堂聽講便去學堂,該去藏書閣翻閱醫書便去藏書閣,晚飯後回了房也仍舊繼續背習師父教授的內容。雖只過去短短不足一月,因著她的刻苦用功,醫術可謂是突飛猛進,遠比過去習醫的一年真正學到的要多得多。
當然,要真算起誰的功勞大,說什麼也絕不能少了那位大師兄。
每至夜裡戌時左右,單逸塵的房門都會被準時敲響,聽小師妹討好地叫一聲“師兄”,問他能否進來問些事兒。
起初他以為她又攤上麻煩事了,要來找他幫忙解決,便想著幾句話打發了她。結果一開門見她笑眯眯站在門外,懷裡抱著兩三卷醫書,歪著腦袋說要請教他幾個問題,那些溜到嘴邊的拒絕又說不口了。
她總是問得十分詳細,有淺顯易答的,也有稀奇古怪的,頗有一股刨根問底的勁頭,有時他也需思考片刻才能解釋清楚。
不過,看著她能如此上進,他的心裡是有幾分高興的。
作為師父的大徒弟也好,作為醫谷的一份子也好,他總歸是希望大家都潛心於醫術,將來出師後,能懸壺濟世,造福百姓。
過去的阮墨曾讓他失望了一回又一回,然如今的她,卻令他覺得自己仍可以對她抱有一些期待。
是以,本著這樣的心,他慢慢地教導她,不明白便講到明白為止,足足折騰了小半個時辰,回過頭卻發現自己竟未覺一絲不耐煩,反而隱隱覺得,她才進來不久,便起身離開了。
這種感覺……似乎不太妙。
可他不曾想,之後還會有更不妙的。
有了這第一日的先例,第二日、第三日……便都順理成章了。
久而久之,甚至漸漸成了他的一種習慣,即便偶爾有事待在了別處,一到時辰也會想起此事來,然後便再也無法沉下心來,只得暫且放下手頭上的要務,趕回自己房間一趟。
不對勁……
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