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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衝這句話埋了兩個釦子,一個是點名肖南的身份,希翼這位正派劍仙能有些名頭,威懾對方,一個是點出有前輩真仙的遺寶,希望能夠引起孫有鬼的貪念。
他父親曾說過:“但凡是人,必然有缺點,仙人也不會例外。”王衝只希望這位矮小道人也有缺點,凡心未泯。
孫有鬼聽得此語,果然臉色微變,喝道:“怪不得肖南不去小寒山?他所尋的是哪位前輩真仙的遺澤?”
小蟲答道:“肖師不曾告訴我們,只提過那位前輩仙人慣愛乘金色祥雲來往。”
孫有鬼一拍大腿,叫道:“原來是赤杖仙人的遺寶,怪不得他連那座古怪的天碑都捨棄了,赤杖仙人的寶貝自是遠勝來歷不明的天落靈碑。”
小蟲見這位矮小道人,不但未有收手之意,兩頭飛天夜叉啾啾亂叫,兇威越來越甚,把陸玄生和朱英的二哥殺的汗流浹背,岌岌可危,心頭微微一沉,暗道:“糟糕!沒搔到這個矮道人的癢處。”
他平日憨憨,此時應變絕快,大叫道:“若是前輩肯放過我的兩位朋友,晚輩願把肖師答應賜下的一件寶物相贈。”
孫有鬼微微詫異,沉吟片刻,居然真個喝令,召回了兩頭飛天夜叉。
兩頭飛天夜叉落在這位天屍教第四長老身邊,仍舊是啾啾亂叫,渾身黑氣直冒。
朱雄和陸玄生兩人,各自落下了黑風霧氣,臉上都有些古怪。
他們都知道,王衝不過是個尋常讀書少年,不久前還因為朱英打過交道。
當時兩人都覺得,王衝一介凡人,跟他們非是同一層次,沒想到卻被王衝救了,欠下老大的人情。
陸玄生低聲說道:“虧得他識不出某家。”
朱雄不暇跟好友敘話,急忙叫道:“孫前輩,不過是一場誤會,我們並沒見到那塊石碑。”
小蟲心底咯噔一下,那位白鬍子老爺爺,還有小寒山的石碑,早就成了他一塊心病。
暗暗忖道:“這些人若是知道,我曾上過小寒山,還記得石碑上的碑文,只怕非要捉我走不可。”
“縱然朱兄這樣的好友,也決不可吐露此等秘密。”
孫有鬼沒有理會朱雄,冷笑一聲,這位天屍教的第四長老慣愛冷笑,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衝著王衝開口說道:“小子,你說的可真?”
小蟲忙道:“再真切不過。”
“肖師好歹也是名門正派,如何會教徒弟撒謊?”
肖南的確名門正派,也肯定不會讓徒弟撒謊,但奈何他王衝,並非肖南門徒。
王衝的父親曾跟他說過:“古聖人云: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義所在。”
為了救人,王衝也就顧不得這些小節了。
孫有鬼不置可否,問了朱雄和陸玄生一句:“你們果然沒見到那塊石碑?”
陸玄生苦笑道:“那塊石碑有些玄奇,先天就有一股顛倒虛空的力量,尋常人見不到,修道之人也找不到。”
“我和朱雄沒什麼緣法,只見到了白蛛叟,本想困住他,但交手一招,此人滑溜,逃的飛快,並未把人留住。”
孫有鬼信了七八分,他也去過小寒山,也知道那座石碑有些古怪。
憑他的法力,小寒山又不甚大,還明明知道白蛛叟就在山中,不曾遠離,但就是遍尋不著。
孫有鬼也遇到過幾個同道,只看大家的表現,就知道這些人跟他一般,並沒有找到那座天碑。
他是偶爾聽到朱雄和陸玄生閒談,說起曾見過白蛛叟,這才出手想要拿下兩人,逼問細節。
若是尋常情況,孫有鬼才不會輕輕放過兩人,但此時聽得王衝“胡說八道”,對前輩赤杖仙人的遺寶貪念,壓住了無名的天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