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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又不是我要她做的。」
「你真是……算了算了,快回去上課。」教官揮舞著手,不想再對他多說什麼。
多說無益,就是這種狀況吧。
「哥,我們回去上課吧?」我開口。
「幹,不用你來告訴我。」
我真是不懂,為什麼開口第一個字老是「幹」。
我們前腳踏出教官室,後頭就有另一個人走進去。那人的制服衣著不整,全身上下沒幾個地方符合校規。
八成是跟我哥差不多等級的傢伙吧。
「楊仲安!快進來!」他一進教官室,教官便大聲吼著,似乎非常生氣。
我收回剛剛說他跟我哥是差不多等級,我想這人的壞應該比他更高一等。
原來不良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還比一山高,這社會到底怎麼了?
☆、02。
放學後,我依照教官給我的地址來到被我哥打傷的那人家。
按下電鈴後,一位中年婦女出來應門,大概是那人的媽媽吧,我猜。
「您好。」我禮貌的開口,「我是柯乙東的家人。」
中年婦女一聽到我哥的名字馬上皺起眉頭,接著眉毛微微抽動,再來大概就要暴青筋了吧,這種從平靜到憤怒的表情我看過好多次,都看出心得了,「吼,你就是那死小孩的家人嗎?」
死小孩是指我哥吧,「我是來代柯乙東道歉的,給你家小孩添麻煩真是抱歉。」
「哎呦喂呀,我兒子被打得差點要死了,哪是你一句抱歉能了事的?嗯?還有,我是要見他父母!不是要見你這種小ㄚ頭,叫那死孩子的爸媽來!」
打到差點要死了?皮肉傷就能死,阿姨,臺灣的醫療技術沒這麼落後,「我對你兒子感到萬分抱歉,但是很遺憾的是我爸媽因為有要事不能前來,希望您見諒。」
「有什麼要事比我家兒子更重要?叫他們來,我要叫他們賠償醫藥費!」
「您要多少醫藥費跟我講就可以了。」花錢了事,處理我哥的事最好用的方法莫過於這個了。
「你能決定嗎?你是他姊?」
「不,我是他妹妹。」
「嘖,年紀這麼小有什麼權啊?叫你爸媽來!」
「我可以決定的,您要多少請告訴我。」只要不是天文數字都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不多,兩萬。」
看我年紀輕敲詐我嗎?
皮肉傷而已要兩萬……算了,早點解決這事吧,我不想拖太久,「我知道了,我明天會帶現金過來。」
「兩萬你明天拿的出來?」婦人有些質疑。
「嗯,我明天會帶過來,希望賠償兩萬後你能原諒我哥。」
「看在你有誠意的份上這事就算了,叫你哥以後別再找我家兒子麻煩了!明天兩萬不要少啊!」
「謝謝你的原諒。」
語畢,我離開那人家,走上回家的方向。
「事情處理好了沒?」一進家門就看到我哥翹著二郎腿在在看電視,「應該也是給了錢就了事吧?」
「嗯。」我道。
「幹,現在的人就只會要錢。」
「如果你安分點也用不著花錢。」
「幹,你這雜種女要不是因為我爸有錢怎麼會在這裡?」他的話裡充滿嘲諷。
雜種女,他老是愛這樣嘲諷我。
我跟他,不是親兄妹,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這段往事說來有點話長,簡單來講,我媽是社會上認定的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跟很多男人糾纏不清,某個機緣下纏上哥的爸爸,看他有錢就死纏不放,後來懷了我,在我媽的糾纏下他娶了我媽,深信不疑我是他跟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