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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官崔辛崔子介掌一州之刑名,不好越俎代庖。”
言及此,黃錦話音一頓,結果茶盞潤了潤喉,“奴婢與從貞在喜雨齋等了一個時辰,便有皂吏來報,說客店鄉發了大案,崔辛兩日前已經去了客店鄉,至今未歸。”
隨著黃錦言語,朱厚熜臉色陰沉下來,待說到推官崔辛避而不見,便連駱安面色,也有了幾分鐵青。
黃錦見此情景,便又急道:“彼輩猖狂,全然不把我興王府放在眼裡。奴婢使人查過了,府臺大人並未外出,崔大人亦安座催府之內。”
朱厚熜沉著臉,呂祖靈籤第二“辛巳”年帶來的憧憬幸喜之情,此時早已蕩然無存。
前一刻,袁先生揮斥方遒,豪言寧王欲反,乃是箭在弦上;下一刻,滿耳全是皂吏結交匪類,知州、推官相互推諉。
果然一墜紅塵,便是滿腳泥濘,令人作嘔!
“既然如此,黃伴伴為何如今才回來?”
黃錦臉上委屈之色一收,當即伏地肅然道:“知州衙門不把咱興王府放在眼裡,奴婢卻唯恐傷了世子臉面,待得天光放亮,奴婢硬拉著從貞,帶人走了一趟武穆祠。。。”
朱厚熜盯著黃錦,眼見黃伴伴拉著臉,當即冷笑道:“可是武穆祠鶴鳴居早已人去樓空?”
黃錦訕笑著,“世子爺英明。。。”
砰——
盞茶置地,應聲而碎。
朱厚熜臉色陰沉似水,:“英明,好一個英明!匪類先人血以煉丹,進獻父王。我興府侍衛又遭算計,重傷垂死。州衙諸官視而不見,果然英明的緊!”
驀然回首,朱厚熜目視駱安,眸子裡有股令人不敢直視的寒意,沉聲問道:“倘若昨日去的不是黃伴伴,而是奉承正張佐張公公,倘若所持名帖乃是父王的,此時又當如何?”
語出,朱厚熜只覺胸中憋悶。
瞧見駱安吶吶不言的模樣,陡然間生出一個念頭:嘿!果然男兒不可一日無權!
也在這一瞬,朱厚熜對於兩月後的六月丙子,愈發的期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