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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曉得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然則來日若用此輩,以鞏固根基。
那麼他所謂的根基,從根子裡就是爛的!
可若不用此輩,他朱厚熜又有何人可用?
一念及此,胸中無力之感愈濃。
視線落在賬冊末尾,但見“儀衛副駱安,並田千三百畝,藏銀五千。”
卻獨獨不見駱安之父、興府群牧所千戶駱勝的名字。
“為尊者諱麼?”
冷笑一聲,朱厚熜合上賬本。
就駱安這些時日所查,自家興府闔府上下,俱是貪婪之輩。便連興府幾位幕賓,也多以功名之身,受“投獻之事”,名下田畝更不在少數。
獨獨奉承司戴永、那位整日以《歸田賦》自娛的張宣,以及袁先生寥寥數人,能潔身自好,謹守本分罷了。
“戴永?”
心裡默唸著此人的名諱,朱厚熜暗忖劍眉倒豎,驀的多出幾分思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