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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便問了老者可否授她武藝。
老者卻說自己並無武藝在身，只是反應比尋常人快些，黎若寶就是看準這點，硬要老者教她練反應。
許是此前吃了控住情緒的藥與體內殘餘的憶語花、茯蘭豆相沖，又或是受外在因素影響，黎若寶的內力還未恢復，丹田空空毫無感應，反應也比從前慢了。她的內力，或許回不來了。
老者姓柯，與她說自己不收徒弟。黎若寶連忙解釋並無拜師之心，若柯師傅要學費，她可付，柯師傅卻說不要學費，可以教她訓練她，條件有一，便是負責他餘生的健康，若能活得久，她便要無償看症與施藥。
若說算計，倒稱不上。是黎若寶先留意的人家，後被柯師傅發現，才偶爾在醫館晃盪，想探探黎若寶是何動機。
一老一少很快便談妥，柯師傅說明日便開始。之後一年裡，每日都讓跟隨他的年輕人拉來一筐果子，拋在空中讓她去接，落下前要削好並全部接住，還教了她訣竅。
後來她才知曉，原來柯師傅與寧餘意談了果醬的生意，自己便成了中間的苦力，哭笑不得。但確實奏效，她的反應比從前快了許多。
每日來看她練習的年輕人也無事可做，就在那棵槐花樹下靜靜坐著，待日落西山，便將柯師傅攙扶回了家。
與年輕人相熟後才知他叫阿莫，是個啞巴。阿莫與杜涵不對付，相互看不順眼。每回杜涵看到阿莫在，便到醫館避開他。反而阿莫卻無所謂，愛坐在樹下自顧自地做別的事。
而柯師傅除了日常讓黎若寶切果子，還會讓她午後打坐，訓練專注，靜下心來。之後便讓她左右手分別去做不同的事，每日如是。
“黎姑娘，接著。”柯師傅洗淨後便將果子拋過去，黎若寶立馬揮刀。
“柯師傅，為何越來越多了？”她腳一劃，便將籮筐移至前頭穩穩接住切好的果子。
“我又接了寧老闆一單子，得快些給她交貨。且這果子也得再新鮮時交付的好，再來！”柯師傅毫不掩飾目的，倒顯得坦蕩。
“阿寶，我今日做了甜豆花，你嚐嚐，加了炸花生還磨了碎可香了。”杜涵捧著盤子，上頭盛了好幾碗，老遠就飄著豆香味。
阿莫停下了洗果子的動作，將洗好的果子拋去，杜涵與黎若寶離得近，她一手便抓住快要砸到杜涵的果子，盤中豆花在糖水裡輕晃了一下，並未灑。
杜涵與阿莫目光相撞，頗有針鋒相對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