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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隊和高寒已經在審訊室裡面待了好幾個小時,他們面前的犯人始終一言不發,只是用冷漠的目光回應著他們的各種提問。 這犯人,就是在教堂上吹笛之人。 室內的空氣幾乎凝固,只有牆上時鐘的滴答聲在不斷提醒著時間的流逝。 黎隊是個經驗豐富的緝毒警,面對這種情況早已習以為常。他不急不躁地翻看著手中的檔案,偶爾抬頭觀察嫌疑人的表情變化。 而高寒則比較沒有耐心。 “我們並不是來和你玩心理戰的。” 高寒最終打破了沉默,語氣堅定,“我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做了什麼。現在,你需要作出選擇,要麼繼續沉默,讓事情變得更糟,要麼開始合作,為自己爭取一個機會。” “哼!你們真知道我是誰?”對面的人眼神中閃都是不屑,他一臉得意並不慌張。 高寒這時站了起來,走到犯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聲音帶著一絲威脅,“你知道杜俊是怎麼死的嗎?花蛇。” 這句話像是觸動了某根弦,犯人的身體微微一震,顯然這個資訊對他來說非常重要。長時間的對峙讓他的心理防線出現了裂縫。 黎隊捕捉到了這一細微的變化,決定趁熱打鐵,“我們需要給你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但如果你不合作,那我們只能依法處辦,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經過一番激烈的內心掙扎,花蛇終於垂下頭,聲音沙啞地開口,“你們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隨著這句話的落下,審訊室裡的氣氛終於迴歸正常。 花蛇就是花少的雙胞胎弟弟,也是曲烏族人。如警方所猜想的那樣,花蛇就是控制蛇群的人。 審問結束,兩人出了審訊室。 “你怎麼看?”黎江看向高寒。 “你是想說,杜俊之死?” 果然是聰明人,一點就明白。黎江點頭,“我總覺得杜俊之死,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不對勁就查,不查就永遠不會知道。”高寒一直都是行動派,她冷冷說了這麼一聲,就直接走了。 黎江看著她的背影,趕緊跟了上去。 ———————————————— 這種不對勁,黎影也發現了。因為回程的路上,丘婉的蛇毒竟沒有被緩解,反而加重了。 “撐住,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 “影兒,別白費力氣了,這種蛇毒沒有解藥。” “別擔心,江老也趕過來,他肯定有辦法的。”黎影急得腦袋都疼了。 炎烈在前面開著車,臉色陰沉。 “沒有用的......我們不過是......他的棋子,現在我們......這些棋子都沒有用了。”丘婉的語氣越來越虛弱,“我們都沒有真正......見過他......所以......我也幫不了你們了。” “別說話,堅持住,嬸嬸。對,可樂、可樂還在等你?他們都還不知道你是他們的母親。” “不......不用.....不用讓他們知道。影兒......嬸嬸一直麻煩你,拜託你......” 丘婉說著,再也說不下去,她的手腳冰涼,黎影根本握不住她的手。 “停車,快停車。”黎影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對,我的血。我的血可以救梁教授,應該......” 只見她拿出匕首,在她已經癒合的手心一劃,皮肉綻開,血滋滋冒了出來。毒蛇咬的傷口,在丘婉的左肩,黎影把新鮮血液滴在了丘婉的傷口上,而後又用力擠了一些,直接給丘婉餵了下去。 此時的黎影腦中一片空白,只留下一個念頭,嬸嬸不能死。 她不知道這個方法管不管用,甚至於她怕血液不夠,不能緩解丘婉體內的毒,所以她又重新劃開一個口子,鮮血直流,往丘婉嘴裡灌。 “夠了!”炎烈不知何時已經停了車,上了後座,看著她血淋淋的手,連忙阻止她。 黎影被炎烈喝止聲給拉回一些理智,她抬起頭,眼神中滿是淚水和不安。炎烈心疼的緊緊握住她的手腕,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夠了,黎兒。你這樣會失血過多,會有生命危險的!”炎烈語氣裡帶著急切和心疼,他迅速撕下自己的襯衫一角,用來包紮的黎影手上的兩道傷口。 “一定要救她,求求你。”黎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