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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很不順眼。
他們跟著於灣上了樓,到了房間,於灣把鑰匙留給了汪澤恩:“桌上有一次性洗漱用品,客廳有電視筆記本,你先進去吧,我去和宋折聊聊案件。”
“哦。”
汪澤恩雖然有些不悅,但是這是於灣的安排,他也沒多說什麼,安安靜靜的接過鑰匙進了屋門。
宋折帶著於灣進了對面的門,關上門後,宋折突然說道:“你現在還覺得,汪澤恩這傢伙無罪嗎?”
於灣回答:“他只是反擊。”
“隨你怎麼想好了。”宋折坐到了沙發上,“但是我還是想從他入手,把他們整個集團端出來。”
“如果你這樣做,最好不要讓我知道。”
“我挺好奇——”宋折突然問道,“我姐在那兒的時候,和他關係怎麼樣?”
於灣思索了片刻:“你姐當時給他送過不少糖。”
宋折有些咬牙切齒,擠出一點笑容:“她都沒給我送過。”
“或許因為她也有個弟弟,所以也把汪澤恩當成了弟弟看待吧。”於灣回答,“其實我們最開始接近汪澤恩的目的都不純,無非是利用他進入他家族更深層。”
這點宋折當然可以理解。
於灣說道:“但在之後的相處中,我越來越覺得……對他很不公平。
他當時還小,當然不知道我們的意圖,只以為是有了和他一起玩樂的朋友。”
“所以,你們開始愧疚了。”宋折抽了根菸,“對他的愧疚便是情感淪陷之始。”
很多情感最初都是從愧疚和心疼演變出來的。
於灣點了點頭,沒有否認:“在他沒有錯誤之前,我不能做可能傷害他的事。”
宋折提醒:“但要真等到那時候,就一切都晚了。”
“他不會的。”於灣肯定的說道,“他和那些人不一樣。”
在這件事上,於灣出奇的執拗。
宋折嘆了口氣,沒繼續說下去了:“痕檢的方紅說,何芳華劉亮他們家裡太乾淨了,乾淨的不正常,就連廁所馬桶都沒檢測出血液痕跡來。”
於灣:“太過刻意了。”
“夏末正在查他們最近的行蹤和購物記錄,估計得要些時間才能查到,不過——”宋折說道,“那兒很可能是第一案發現場。
“如果兇手是劉亮,他殺害王纖的動機是什麼?
如果兇手是何芳華,她哪來的對王纖那麼大的恨意?
如果兇手是他們兩個人……”
宋折說道:“何芳華的恨意可能來自於,劉亮對王纖畸形的慾望。”
“但是是劉亮自作主張,換了全屋的傢俱,不管是誰動的手,他們彼此間一定都是知道些東西的。”於灣如此說道,又問道:“控制住何芳華了嗎?”
宋折:“我讓王子越和喬格爾去看著了。”
:()親愛的,你我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