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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過去,村莊裡死了越來越多的人……
他們被當成瘋子,那些‘瘋子’死了一批又一批……
終於,他們想到了另一個能夠突破的法子。”
“如果那些儀式不再成功。”鐘山頭說,“或許,那些村民就能醒悟過來。
當然,我最後選擇這個極端的方式,也是為了復仇。”
有太多無辜的人死在那個道館的手中。
他們又怎麼去釋懷呢。
“你們來的第一天,也就是我計劃的開始。”鐘山頭說,“人群嘈雜,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到油鍋中的醋,已經被我換掉了。
一玄就這麼被油鍋炸死,但是他們仍然不相信,說是什麼小鬼作祟,一玄法力不精。
沒關係,還有第二次。
這兒每個月大大小小的儀式太多了,想動手簡直太簡單了。
其實在第一次出手的時候,道館就可以選擇取消接下來的所有演出,但他們沒有。他們以為這只是一次意外,這讓我利用了這個漏洞,第二次仍然輕鬆得手了。
第二場儀式失敗之後,村民們真的對那道館產生了懷疑。
然而,這樣的結果,我仍然不夠滿意。
所以,在我知道你們昨天重重檢查,只為保護悟心生命的時候,我也想到了另外的方式。
我不想讓他死了,我想讓他,也變成眾人口中的瘋子。”
悟心膽小,果然被嚇破了膽。
“你們和於灣……”
在剛剛劉建華走後,在現在鐘山頭說出這一切後,宋折大概明白了些。
但於灣又是什麼時候和他們約定好今天的這場演出的?
“是我和於灣。”鐘山頭糾正了宋折的話,“兩天前,我給於灣看了本書,那上面寫著個方程式,就是今天那黃紙的原理。”
於灣看過的書,上面的方程式,明明是昨天在劉建華中看到的啊……
鐘山頭似乎看出了宋折的疑惑,補充道:“哦,後來那書被劉建華借走了。”
宋折明白了過來。
鐘山頭這是想自己擔下這一切。
“你最後,還是沒選擇對於灣動手。”
“我如果動了手,那和他們還有什麼區別?”鐘山頭用柺杖指了指於灣,“這小姑娘也是騙子,但她沒想過害人!甚至到最後還為我這場鬧劇畫上了圓滿的句號……我又怎麼可能讓她去死?”
“可真正殺人的,是你,還是你們?”宋折開口問道,“你拄著柺杖,行動不便,是怎麼把酒直接偷走,搬運到儀式現場的?
那麼多油,你搬運的時候,主家真的沒有發現嗎?
昨天的煙霧,你又是在哪裡放的?為什麼我們的人看到,煙霧的方向是從從劉建華家附近射出的?”
宋折一句一句的逼問。
鐘山頭一個人,真的能做這麼多嗎?
他又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攬下一切的責任。
於灣——
他也終於明白,於灣為什麼會在儀式開始前那麼坦然了。
她早就知道了一切,她和他們之間沒有過多的交流,但是卻默默的達成了一致的協議。
於灣,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剛剛她又跟劉建華說了什麼話?
於灣看向了宋折,直接轉移了話題:“你賭贏了,記得兌現承諾啊。”
宋折沒有回答於灣,而是看向了鐘山頭:“你怎麼不回答了?”
鐘山頭被宋折連連逼問,彎著腰咳嗽了好幾聲,他看著宋折,最後還是沒說出話來。
宋折指了指一旁的桌子:“如果你說老當益壯之類的話,那就把這個桌子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