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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嵐扶了扶她的眼鏡,坐到了辦公室的沙發上,旁邊的陳越拿起了紙筆,開始記錄。
“我們有幾個問題想問宋隊你,昨天你們忙案子,所以我們也沒好意思去打擾你們。”
“其實已經打擾到了。”宋折自顧自的說著,然後去飲水機那兒接了一杯水,放到了茶几上,隨後又拿起兩個一次性紙杯,一共跑了三趟,倒了三杯水才歇下來,坐到了沙發上。
“你們問吧。”
“是什麼契機,讓你想找到已經在精神病院休息三年的於灣的?”
“在這之前,我去找了她三四趟。”宋折回答,“她都沒有同意,原因是她不適合做這個。”
“那為什麼又同意了?”
宋折如實回答:“因為一張紙條。”
說完,宋折搭上了二郎腿,身子略微前傾,認真看著兩位回答,但是卻似乎不願意說出更多的東西。
“那張紙條有什麼特別?”管嵐問。
“不是紙條特別,是紙條上的字很特別。
那是一個常人不知道的,關於亞瑟集團汪佳樂的書寫習慣,我想這點你們應該已經瞭解過。”
管嵐微微點頭,接著又丟擲了一個有些犀利的問題:“你會不會認為你姐姐的死和她有關?”
宋折聽到這問題,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喝了口水,吐出了兩個字:“不會。”
“這麼相信她?”管嵐笑了笑,“為什麼。”
“因為她在那兒待了整整三年。”宋折正色道,“我不會懷疑我任何一個隊友。”
管嵐:“你和她現在是鄰居是吧?”
“是。”宋折回答,“有問題?”
“那你見過那位汪澤恩嗎?”
宋折:“見過。”
“他可是汪佳樂的孩子。”管嵐問,“他在你印象裡怎麼樣?”
宋折這下思考了比較長的時間。
他想實話實說,但是又覺得不大好,如果說假話——
宋折看了看面前的管嵐,她微笑著,沒有催促,也沒有不耐煩,就是單純聊天一樣的問這些。
他相信她能夠看透他所有的反應。
宋折吐了口氣,實話實說:“我對他印象不好。”
“哦?”
“他是汪佳樂的孩子,害死我姐的元兇之一,我又怎麼可能對他印象好的起來?”宋折無語,“這就是你們專業人士水平?”
管嵐輕笑了聲:“我當然可以理解,但是害死於灣的父母的元兇之一,也是汪佳樂,於灣對汪澤恩的態度……的確有些奇怪。”
“你養過狗嗎?”
宋折知道這個比喻不恰當,但是他口一快就說了出來。
汪澤恩那傢伙,在他眼裡就是一條隨時會咬人的瘋狗。
管嵐:“養過,挺可愛。”
“你會因為老狗咬了你一口,就殺死它剛產的崽?”宋折說道,“當時你因為崽還小,就沒殺死那崽,養了幾年後有了感情,也就再動不了手了……
誒,好像這比喻的確有些奇怪……反正就是這意思,什麼養久了都會有感情的,更何況是孩子?
汪澤恩那狗傢伙的確是汪佳樂孩子,我也的確不:()親愛的,你我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