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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還能有什麼看法,從表面看來,初步可以判斷是謀殺。而且衣裙被大面積撕破,所以很有可能姦殺。應該是用編織繩一類的繩索勒住脖子,致被害人窒息。而且……”老鄭站起身,說道,“生前遭受過捆綁和虐待。”
“*?”
“嗯?”老鄭愣了愣,微微一笑道“呃,那是你要查的事了,我可不知道。”
“嘿~老鄭,你行啊!一說‘*’你居然明白嘿!看不出嘛,人老心不老。”
“去去去,少來啊!工作需要,業務學習也要與時俱進!”
“好好好,工作需要,工作需要,呵呵!哦,對了,死亡時間呢?”
“大約在昨晚10至12點左右。具體結論,你就回去等屍檢報告吧。”老鄭不緊不慢地說著。而後,他又低頭看了看屍體,又感嘆道:“哎……挺年輕的,就這麼沒了……”老鄭搖了搖頭,提著他的工具箱站了起來,關照一旁候著的兩個工作人員成殮屍體,又對俞飛說道:“好了,我這裡的工作完了,先走了!”
“好,辛苦你了!我等你報告,你可要儘快。”
“我說啊……”鄭法醫剛邁了一步又停了下來,對著俞飛顯出不滿的表情道,“你們每個人都跟催命鬼一樣。我啊,早晚被你們弄的過勞死!”
俞飛笑著對老鄭說道:“他們都是老手了,有經驗,早拿晚拿一會兒區別不大,我這裡薄弱,要笨鳥先飛,您多照應著點。”
“嘿嘿,你小子,這像句人話。”老鄭收起了刻意裝出的不滿表情,由衷地笑著捶了捶俞飛的胸口。俞飛也陪著笑臉不停地“那是、那是……”
老鄭又笑著說道:“不過呢……”話未說完,臉色突然一沉,“沒用!就乖乖等著吧!”說完老鄭又像佔了什麼便宜似的笑嘻嘻地走了。
俞飛“切~”了一聲,便懶得再拍他馬屁了,由著老鄭離開。同時扭頭對著身邊另一個男人問道:“秦天,你怎麼看?”
“我?呃……我,我覺得,這裡應該不是第一現場?”秦天道。秦天是俞飛一組的偵查員,進隊才一年,算是俞飛新帶的徒弟,也算一個“熟練工”了。
“拋屍?你發現了啥?”
“也沒什麼發現,只是覺得現場似乎太過於乾淨了,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沒錯。如果是行兇之地,在這種泥土地上應該會留下掙扎、反抗、搏鬥的痕跡,如果是*,地面上的痕跡應該更多。而且,初步判斷她是被勒死的。如果是勒死,那麼她死前雙腿一定會亂蹬亂踢,即使雙腳被捆綁住也一樣;那麼就不可能不在地上留下痕跡。而你看,這裡什麼都沒有。”
秦天聽著俞飛分析,並不停地在本子上記錄著。俞飛又地說道:
“你看看這個女人腳上的那雙靴子,那麼細的鞋跟,如果她是自己走到這裡的,在這種泥土地上,就不可能不留下鞋印,但周圍一個也沒有。如果,她是被人揹著或扛著弄到這裡來的,那應該會留下那個人的鞋印。可你看看,這裡只有那個報案的,姓曹的鞋印……”
“哦,那個曹金根已經調查過,他一晚都在鄰居家打麻將,都沒離開過。那個鞋印應該是他今天早上留下的。”
“哦!”俞飛淡淡地回應道,似乎並不太關心這個情況,而是若有所思的地看著那道斜坡,突然若有所思地對著秦天說道:“屍體應該是從上面的公路邊被拋滾下來的。走,我們上去看看。”
言畢,他便跨上了斜坡往坡頂走去,四、五步便來到了頂端,警戒線外都是圍觀的人。他在一旁人少的地方一貓腰,從隔離條下鑽過,站在坡頂往下看,似乎立刻就明白了什麼。這時,秦天也跟了上來,疑惑地問道:“怎麼了,這裡有什麼?”
俞飛並沒有回答,只是繼續四下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