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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天生擁有窺心的能力，這是你的優勢，也是劣勢。&rdo;
&ldo;有些妖魔甚至於是人類，都覬覦你的這種能力，他們希望你能成為一個聽話的傀儡，供他們驅策。&rdo;
星馳望向波瀾不斷的海面，&ldo;那時的你，保護不了自己，而司願作為一個凡人，更保護不了你。&rdo;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但阿零的腦海里已經盛滿了數百年前的許多記憶。
&ldo;那一次，你受了很重的傷。&rdo;星馳回頭，看向站在幾步之外的阿零，那雙湛藍的眼眸裡，意味不明。
阿零的手不由地緊緊揪著自己的衣角。
她很清楚星馳說得是哪一次。
&ldo;第一筆交易不成，但這第二筆交易，卻是做成了。&rdo;
夜風拂來，星馳的衣袂被吹得獵獵作響，&ldo;我幫他救你，而作為回報，他替我去南川採藥。&rdo;
南川淤泥太多，有別於凡世裡的猛禽也不少，是星馳一直很討厭的髒汙之地。
但他提的這個條件，已經是對這個凡人最大的恩賜。
作為一個凡人來說，司願去那兒，一定是無比兇險，九死一生。
可他，做到了。
阿零的那雙眼睛裡已經隱隱染上了一層淺淡的水光。
&ldo;後來，司樓盯上了你。&rdo;
關於這件事，當時的星馳所知也並不多，但他也並不難推測司願究竟為什麼會甘願為魔。
&ldo;仙道太長，對於一個凡人而言，那是一條將要耗費一生，卻仍然前路未知的漫漫大道，他等得起，但你……卻並不一定等的了。&rdo;
&ldo;但入魔，卻是一瞬間的事情。&rdo;
這只是星馳的推測，但聽起來，卻像是最接近真相的。
阿零知道，如果是以前的阿願。
如果是他。
……他或許，真的會這麼做。
&ldo;這輩子，阿零好好活著，我就活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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