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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個名字從趙婧霜的口中吐露出來的時候，陶初有一瞬驚愕。
因為這會兒是中午，有一兩個小時的午休時間，所以陶初想了想，還是跟著趙婧霜去了。
在學校的小花園裡，陶初坐在石凳上，看著坐在她面前的趙婧霜，等著她開口。
&ldo;你和沈玉致……是男女朋友關係，對嗎？&rdo;趙婧霜一開口，就是如此直白。
陶初皺了皺眉，&ldo;你找我，就是為了問這個？&rdo;
&ldo;你以為，他是什麼人？&rdo;
趙婧霜看著她的目光帶著幾分深意。
&ldo;……就，不但長得好看，還特別可愛的那種人啊。&rdo;陶初眨了眨眼睛，故意這麼說。
？？
趙婧霜臉上的笑意有一瞬凝滯，她有一瞬間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但她很快鎮定下來，面上仍然溫柔平和，&ldo;你難道就沒有察覺到，他和普通人有些不太一樣嗎？&rdo;
趙婧霜的這一句話說出來，陶初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她隱約察覺到，眼前的這個女孩，似乎已經知道了一些有關於沈玉致身份的事情。
而面對她的試探，陶初的眼珠轉了轉，一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理所當然地說，&ldo;當然啊，你見過普通人長他那樣兒嗎？&rdo;
&ldo;……&rdo;趙婧霜怎麼都沒有料到，陶初還挺能插科打諢。
&ldo;其實你察覺到了，對吧？&rdo;
趙婧霜盯著陶初，&ldo;我不相信你真的聽不懂我在說什麼。&rdo;
&ldo;聽懂了啊，你在誇他優秀。&rdo;
陶初坐直身體，&ldo;我替他謝謝你啊。&rdo;
&ldo;陶初，你其實，已經知道了些什麼，是不是？&rdo;趙婧霜看著她，像是想要看透這個凡人女孩兒究竟有什麼值得那位神明留戀的地方，&ldo;你見過他露出本性的模樣嗎？他有多可怕你清楚嗎？&rdo;
聽見趙婧霜的這些話，陶初基本可以確定她是真的掌握了沈玉致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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