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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一到寫字間,我開始重複每天上午上班的規律,開啟我的郵箱,看看有沒有熱心讀者提供的新聞線索。現在做報社記者難呀,以前叫寫新聞,現在是跑新聞,沒有線索,上哪跑去?弄不到有價值的新聞,我又怎麼從默默無聞一舉成為“名記”呢(心裡話)?

我的眼睛在一般化的線索中飛速跳躍,象一直幾天沒進食的餓狼在茫茫的曠野中搜尋。突然,一條資訊讓我瞪大雙眼:“我的一個朋友,是一名農民工,他現在身患絕症,但家境貧困,已經無錢救治,需要社會好心人幫助。他曾經是一名為國流血負傷的軍人,幫幫他吧……”

“ 農民工”、“軍人”、“絕症”、“貧困”這幾個主題詞在我腦子裡飛旋,然後重重的定格。我立馬行動,直奔市醫院。

第一眼見到病床上的楊洪超,我無法想象出他20多年前作為一名軍人的模樣。蜷縮在病床上的他,骨瘦如柴,滿臉慘白,雙眼佈滿血絲,嘴唇紅腫。吊瓶裡的針水一滴一滴擠進他瘦弱的身體裡,也一滴一滴把一陣陣的酸澀刺進我的心裡。要不是深深根植的“男兒有淚不輕彈”的古訓,堆在眼眶的淚水也許早就噴湧而出。

但記者的敏感使我鎮定下來,我得弄清事實真相。守在病床旁的他的朋友小李,在稽核了我的身份之後,把我帶到住院部的花園裡。一邊講,一邊把準備好的資料影印件遞給我。於是,我對楊洪超的現狀有了初步的瞭解:楊洪超,男,49歲,家住桂港市平陽縣一個偏僻的山村,1977年入伍,1979年參加了那場震驚中外的發生在雲南、廣西邊境的自衛反擊和防禦作戰,1980年因傷復員,後下崗回老家成為一名農民。2006年8月進城務工後突然身體感到不適,經縣、市醫院檢查,確診為白血病。為了治病,已花去15萬多元,其中13萬是家人向親戚朋友分期分批借的,1萬多是曾經的戰友聽說後捐贈的。現在如果不進行骨髓移植,生命最多能維持一年。而如果他撒手人寰,家中年邁的老母親,同樣體弱多病的妻子,一個即將高考的兒子,一個馬上初中畢業的女兒,就將失去一根生活和精神的頂樑柱。但要做手術,又如何承受那對他來說是天文數字的手術費用呢?

“他想活,他不想把已經欠下的巨大債務丟給妻兒子女來承擔”,小李紅著眼睛激動地說,但眼睛也寫出看不到希望的茫然,“我們去找過民政部門,領導補助了5000塊錢。但缺口還大呀”。

我也無言無語,突然想起那首《血染的風采》,“也許我告別將不再回來,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也許我倒下將不再起來,你是否還要永久的期待?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共和國的旗幟上有我們血染的風采。也許我的眼睛再不能睜開,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懷?也許我長眠再不能醒來,你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脈?如果是這樣,你不要悲哀,共和國的土壤裡有我們付出的愛!”

我不能讓他倒下,不能讓英雄悲哀!

接下來的幾天,我除了到他家鄉實際核實,每天抽時間到醫院與楊洪超以及他的朋友(因上有老下有小,他的妻子沒到城裡來,都是和他一起進城務工的好哥們輪班守候他)聊天外,主要的事就是不停止的翻閱小李交給我的楊洪超的戰友寫的證明材料,用盡一切可以使用的辦法向他的戰友瞭解他在部隊的情況,查詢那場似乎離我們已經很遠但又很近的戰爭的各種記錄。終於,一個戰士楊洪超從朦朦朧朧的硝煙中走進我的視線中。

夢想成真

一列悶罐火車,頭頂不停吐著灰色煙霧,空隆空隆馬不停蹄地向祖國的西南方向駛去。這是1979年年初,我們乘坐的軍列。

車廂裡的軍人們,不管是軍官還是士兵,都已經知道自己這一次出征的使命—— “保衛祖國,保衛南疆”。臨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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