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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婆母院裡,丫頭們都聚在別院,主院空空。
只有幾個媳婦在院中伺候著。
杏子就知道是薛鍾還未離開。
過了一會兒,來人通知說可以自由出入了,大夫被帶到花廳,留了飯,大家別往花廳去就行。
杏子待在花架下,不顯眼卻能看到整個院子裡的人來人往。
她瞧見秋霜躲開眾人向花廳過去。
這丫頭真是膽大心細,這會兒過去,那裡定然沒有旁人在,看似冒險其實安全。
這麼好的姑娘,配了薛鍾,可惜了的。
也怪不得她,誰能扒開人家的肚腸瞧瞧是不是生著副黑心肝?
杏子等在這兒,不多時,秋霜一臉潮紅從抄手遊廊上拐出來,手上拿著薛鐘的藥箱。
她進了自己住的配房,再出來箱子已經不見。
杏子耐心等待著,這個時候人多,她進秋霜房裡定會有人看到。
薛鐘被留飯,應該開飯時間和老夫人平日的開飯時間一樣。
待會老夫人用飯時,必得一堆人圍著伺候。
那個時候院裡最空,丫頭們都不在房間中,正是她下手的好時候。
夕陽最後的霞光隱去,院子已暗下來,不點燈只能看到人在動,卻瞧不清面容。
杏子起身,繞開丫頭們,走到秋霜住的配房前。
拉開門向裡探頭,裡頭空空的並無一人。
那隻藥箱就放在桌上。
她像條魚溜著縫遊入屋內,迅速走到藥箱前,開啟藥箱,裡面放著薛鍾所用針包。
她拿起針包看看外皮,用的是皮料做的針鞘,很精緻,遂放下心。
那針包是特製的,很新,一看就是老夫人專用針包。
不過她的毒劑,銀針根本測不出。
從腰上拔出一根針,更換了針包內的一根。
之後卷好針包,放回原處,把藥箱重新合上。
從配房出來,沒遇到人,很順利。
她這才去上房給薛母請安。
裡頭熱熱鬧鬧,薛母見了她只是淡淡的。
她站著伺候婆婆用飯,端湯拿水,不敢懈怠。
等散了席才賠笑著說,“母親見諒,這幾天宮裡繁忙,久不回來給母親請安,今天回來的早,趕著想陪母親用飯,還是晚了。”
“你既忙,不回來也成,好好照顧連兒,你們和和美美就行。”
“最好別枉費時光,再添個孩子。”
“是母親。”
站了好一會兒,見薛母意興闌珊,便辭了出來。
秋霜不見人影,配房的燈還沒點亮。
杏子算算時間,下次薛鍾再來,該跨月了。
兩次針灸之間最少不少於十五天。
她本擔心,薛鍾給薛母用的針和在外行醫用的針是一副。
那就不好辦了,現在看來,薛鍾心思有其細膩之處。
他不但為薛母專配了一副銀針,還特製了精緻的針包。
杏子更換了最細的一組針裡的一根,這組針用來刺激最敏感的穴位。
是放在最後使的。
薛鍾十分聰明,在醫術上也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不管他怎麼改良扎針的方法,杏子都對自己配出的毒劑有信心。
若他一開始就用最細的針,改變順序刺激敏感穴位,也一樣不會有好結果。
不過一下就中毒,可就太便宜薛老夫人了。
這一劑是她辛苦多少日夜,敬獻給婆婆的“大禮”
家裡為了這劑藥獻出生命的兔子、雞,怎麼也有百來只,婆母大人,你好好享受吧。
時間過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