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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前面老夫人明明已經好了,怎麼偏最後一次出了事?”
“先委屈你片刻。”青雲低聲說,“來人,把薛鍾給我捆上。”
薛鍾“撲通”跪下來,爬到老夫人床前,“老祖宗,鍾兒一直真心想給您老治好腿呀。”
“鍾兒對您的心,天地可見,鍾兒一直都是嘴巴嚴,腿又勤。”
老夫人惡狠狠看著薛鍾,聽出話裡的威脅,更生氣了。
她咬牙切齒問,“嘴不嚴,能說出老身什麼不是來?”
“讓他出去,沒的叫我噁心。”
青雲悠悠嘆口氣,去拉薛鍾,薛鍾掙扎著,“叔叔救我。嬸孃救我!”
他突然向杏子那邊爬。
“是嬸孃教的針法,她定然知道扎錯了應該怎麼挽回,老夫人,嬸孃技術高超,定然可以迴天,叫她為您行針試試呀。”
“!!!”
在震耳的號哭聲中,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杏子身上。
青雲滿眼憂慮,青連全是疑問。
杏子看了薛鍾一眼,對方不敢抬頭與她對視。
杏子清清嗓子,朗朗說道,“是我教的,是為了換取薛侄兒的保胎秘方,他給我那張可保早產兒的方子,我回了他針灸之術。”
事情大約是這樣的,不過說法一變,味道就變了。
其實,方子是被杏子纏過來的,就是仗著自己嬸子的輩份和薛家最得寵的小兒子嫡妻身份,白賴他。
針灸是後來杏子心裡有自己的小算盤才教的他。
從杏子口裡說出來卻像從開始就是一場交易。
“他本就想為婆母治好腿,來巴結婆母,扎針應該十分上心。“
“想必技術不精,才令婆母受了這麼大罪。”
她說得老實,明明薛鍾藉機攀咬,想把事推到她身上,杏子反而為對方說話。
青雲點點頭,佩服杏子拎得清,這個時候對薛鍾落井下石不是上策。
兩人陷入“狗咬狗”的對撕中,對誰都沒好處。
倒不如摘清薛鍾,他沒事,杏子就沒事。
“你既有此本事,為何從前沒來為母親治治試試呢?”薛母責問。
杏子早有提防,低頭道,“從前兒媳想為母親診脈都不被允許,母親一向討厭兒媳在府裡提到在外當差一事,我怎麼敢炫耀自己能針灸,會治骨病?”
“況且,為人扎針,需病人露出病灶之處的面板,母親到時倘若問起這個問題,或說兒媳身為高門兒媳卻看病人肌膚,觸碰外男身體,兒媳又當怎麼回答?”
“兒媳在府中,不敢擅走一步,擅說一句,總怕壞了哪條規矩,是以從來沒提起過會針灸,說實話,兒媳瞞都來不及,怎麼敢提起?那豈非公然與婆母做對?”
“就連教薛鍾,也一再囑咐別提是我教的,我自己倒不在乎外人怎麼討論。”
“但我是薛府兒媳,這個身份在外行醫也好,在宮中當差也好,杏子都也不敢忘。”
這一通話很識大體,佔盡道理,冠冕堂皇,說得老夫人挑不出一個字的錯處。
薛鍾則像條被抽了筋的狗,癱在地上。
“鍾兒違背諾言也是因為擔心婆母身體,那麼請婆母決定,要不要兒媳為您治治試試?”
“方才外人都在,兒媳不想叫青連說出來——婆母所用止痛煙藥,也是兒媳所炮製,在宮中為各位娘娘止痛所用。”
“兒媳若沒這點本事,怎麼在宮裡立足?”
話到此時,老夫人和屋裡的三個男人都沒話可說,反生出些許佩服。
薛母心中恨恨的,一直嚴防死守,現在小兒媳輕易到身邊親手為她治病,用醫術打了她的臉。
自己從前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