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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主盡歡後是尋常般的冷清。
休息室內更是格外的安靜。
伴隨著一陣陣的眩暈感傳來的,是胸腔的炙熱與喉嚨裡的乾澀渴望,如同一團火焰,也無法將其吐息出去。
他今天喝了太多酒,哪怕有小木晴明和河谷正英幫忙擋酒也無濟於事。
神谷家是典型的名門望族,受祖上武家榮光的蔭庇才有了今天,辦婚事自然也偏向於傳統,哪怕西式思想再滲透這裡,最基本的東西還是不變。
明明只是訂婚,流程卻完全是按結婚走的,包括主祭人帶著他和神谷聖子漱口淨手,接受主祭人的祭詞並以麻葉淨身,還得向供奉的神明供奉山珍海味,到這裡其實還都相安無事。
可主祭人奏上祝詞,讓源賴光和神谷聖子在神龕前喝交杯酒時就壞了。
喝完之後又供奉神木,源賴光的父母開始跟神谷聖子的叔伯輩也開始了拼酒,本來他就得跟賓客敬酒,源樹一郎作為父親應該擋著點或者自飲。
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太高興,還是很久沒喝酒一時上了頭,不僅不幫他擋酒,還一個勁兒拉著他到處去敬。
男人喝酒上了頭,就算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千代直子又打又罵也攔不住他,而源賴光面對著眾多賓客也不能再逃,只能硬著頭皮一杯杯敬,還好有兩個朋友還算靠譜,但就算這樣他這副對酒精過敏的身體也遭不住。
乙醇開始入侵大腦皮層,再到後來的逐漸麻痺,哪怕源賴光這副經過多次強化的身體,最終還是徹底醉了。
眩暈感如潮水般湧來,在最後還清醒的時刻,他讓小木晴明架著他回了休息室,再之後閉上雙眼,一股股如同坐電梯般的失重感傳來,他便昏睡過去,直到喉嚨乾渴到炙熱感強烈。
幸好這股炙熱感沒有持續太久,就有股彷若甘泉般的清冽湧入口中,喉結隨之湧動,燥熱感也逐漸被壓下。
在朦朧的意識中,他感覺自己的頭被一股柔和的力道捧起,最後緩緩垂落在柔軟的地方,而隨著清冽甘泉的枯竭,隨之擺動的還有股莫名香風。
瀰漫到鼻尖的,是如蘭花的幽香。
在醒與未醒之間,源賴光緩緩睜開了自己的眼眸,視線逐漸清晰,由低往高的仰視視線中,首先入目的是一座不可攀登的山峰,而在這座熟悉的山峰後,才是一張絕美貴氣的臉頰。
“還要再喝一杯嗎?”
神谷聖子用左手護著他的頭,頭的另一側靠著小腹,右手還拿著杯子。
今天源賴光穿的是西服。
而且又不是結婚儀式,所以神谷聖子並未著白無垢,但她也選了件象牙白的禮裙,薄的能清晰感觸到體溫。
而源賴光靠的這個位置,在他清醒過來後,還故意用耳朵貼合的更近。
讓他躺在大腿上的神谷聖子見狀微怔了下,但看見他眼中的笑意,旋即便明白過來他這種動作裡面的意思。
大概是初為人母,想到腹中孕育生命是眼前這個男人的便覺意義非凡。
又或者與男人極少近距離接觸,之間更沒有過夫妻之實,所謂披在外面的女強人外衣,起碼在源賴光這裡是大打折扣,更何況她也不想去偽裝。
所以這種情侶般親暱的動作,讓神谷聖子臉頰微紅,薄潤的絳紅唇瓣微微開合,用無言幽怨的眼神看著他。
“麻煩了。”源賴光嗓子有些乾啞。
神谷聖子微微嘆息,稍微彎腰拿起前方的水壺倒水,弧線下壓的同時說道:“您還真客氣,就算還沒領婚姻屆受理證明書,我也算是您的妻子了。”
“不改姓的那種嗎?”源賴光感覺這弧度很快上移,眼帶笑意的問了句。
神谷聖子動作滯了下,細長漂亮的眼眸偏向一側,聲音比剛才也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