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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溪和安煜咻的一下分開,想起了現下的場景,安煜迅速換好衣服,蹭了一下蕭溪濕漉漉的唇:「我去天台呆一會。」
「哦。」
蕭溪大腦宕機了一般應著,等人走了有一會,隔間又傳來一道暴燥的聲音,他才會神。
何琛:「我真是服了你,衣服都快撕了!」
何琛聽見張飛揚的豬叫趕緊來搭救,他完全不知道張飛揚是怎麼把腦袋擠進袖子裡的,胳膊甚至已經從頭的位置伸了出來。
蕭溪聽著何琛對張飛揚的無情羞辱,身上的火依舊難以熄滅,他換好衣服看了看時間,距離開場還有半個小時,去天台吹一吹風來得及。
蕭溪沒打算從臺前的樓梯走,這樣難免會遇到家長,若是被看出點什麼就尷尬了。
他選擇從後臺這邊的副樓梯往天台走。
天台很寬,四周圍著護欄,內部有兩個樓梯間,一個連著前臺的主樓梯,一個連著後臺的副樓梯。
除了樓梯間,天台上還有好幾個或大或小、不知道何年何月扔上來的鐵桶,它們早已染上了斑駁的鏽跡,烙印著歲月的痕跡。
蕭溪一踏出副樓梯間,就看見了安煜坐在欄杆上的背影。
天台的圍欄的外面還有很大的一塊空地,安煜一腳踩著地面一腳蹬著欄杆,他手裡拿著手機,耳朵裡塞著耳機,微微弓起的背,拉出很好的弧度。
看了一會,蕭溪偷偷拿出手機對著安煜的背影拍了一張照片,滿意的儲存下來。
這張照片大概用盡了蕭溪畢生的照相天賦。
男生沐浴在冬日暖陽下的身影被光圈拉出幾分朦朧,真實中帶著幾分朦朧虛幻。
此時此刻,我喜歡著的人,看起來溫暖如陽。
觸手可及。
想起安煜總是對他的照相技術嗤之以鼻,蕭溪開啟了微信,把照片給安煜發了過去。
荒野小溪:點評一下,這個技術如何。
溪裡的魚:?
溪裡的魚:你在哪?
荒野小溪:回頭。
安煜轉頭的剎那就看見蕭溪走過來的身影,他站定身形很明顯要倚靠欄杆,卻頓住了,安煜看出來他的意圖:「欄杆我擦過。」
果不其然,安煜手裡夾著一塊紙巾,蕭溪放心的依靠了上去,背脊貼著欄杆感受著可以讓人冷靜的風。
「你上來做什麼?」安煜問。
「你來幹什麼。」蕭溪垂下了頭:「我就是來幹什麼的。」
「······」
安煜一時也不知道應該說誰欠收拾,反正都挺欠的。
片刻後,安煜對蕭溪那張照片點評了一句:「拍的不錯。」
不提還好,一提照片蕭溪心裡就有點癢癢的,安煜總是能呈現給他不同的一面,像是一個帶著驚喜的盲盒,永遠不知道會摸出什麼。
蕭溪有點忍不住,他抬起頭去看安煜,卻發現對方也在看自己,交錯的視線悄悄流轉,緩緩醞釀出一縷曖昧。
風一吹,像是有牽引力一般,唇又貼在了一起。
這個吻不帶有任何雜念,又安靜又平淡,溫馨如畫卷。
主樓梯間裡被氣炸了的季濤,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因為散心,而撞見這一幕。
他剛剛被氣的不清,幫班長辦完事,在觀眾席坐了不過幾分鐘,越想越不是滋味,就來這裡開始抽悶煙。
此時,他手指間夾著的煙掉在了地上,火光明明滅滅,不一會就熄滅了。
樓梯間內濃鬱的菸草味給季濤薰清醒了,他磨了磨牙,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蹬蹬蹬的跑回了大禮堂。
他走進主控廳,對著學生會的人道:「同學,我們班長剛剛和我說總結影片有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