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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飛揚在那頭快樂瘋了,得虧他沒吃。
蕭溪睡得太舒服,迷迷瞪瞪的壓根沒聽清雷總在說些什麼,大底就聽見了幾個詞,自己的名字、種花和麻小,然後憑藉下意識嗖的一下站了起來。
站起來以後,因為睡得有點懵,蕭溪的潛意識告訴他下課了,腦子又把幾個詞進行了一番聯想。
安煜看著蕭溪這個狀態產生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可剛想提醒他,蕭溪十分大氣的揮了揮手,開口道:「雷總,您別生氣,統練結束我去後街給您買十盒麻小,順便在給您帶一包花種和幾個盆,完成您在辦公室種花的願望。」
「······」
他話音一落,班裡突然沉默了一秒,雷總一向和善的臉都有點掛不住,變成了黑紅色的,緊接著全班同學爆發出一陣鵝叫。
蕭溪猛地回神,看了一眼壁鍾,戳了戳安煜的肩:「沒下課啊?」
安煜捂住了臉,不說話。
蕭溪又戳了戳他:「你咋不提醒我一下。」
安煜有點絕望,直截了當的裝不認識他。
「你坐下吧,何琛來答這道題。」大冬天的,雷總愣是用卷子給自己扇了扇風才冷靜下來,嘆了口氣補充道:「蕭溪,你下課跟我我辦公室,咱們談談革職的問題。」
雷總這麼一提醒,蕭溪才想起自己身上還有個副班長一職,也不怪他忘,主要是悅姐平時做的太好,除了苦力的事根本用不上他。
所以,這也給了蕭溪一股錯覺,他特麼就是個苦力!
下課以後,蕭溪跟在雷總身後走了,好兄弟幾個人立馬聚了過來。
張飛揚開了個賭局:「從雷總的臉色來判斷,我溪哥被革職的機率高達百分之一百,我壓會革職!」
「我覺得吧。」何琛沉思了一下:「雷總走時候臉色明顯正常了,應該是因為我驚為天人的回答,我壓不會被革職。」
說到回答,魏橋當即踹了他一腳:「你回答完雷總明顯快氣死了,『作者都不知道自己來的含義,隨便扯一扯就行了』,人答的?」
何琛:「······」
他還能苦中作樂。
安煜在旁邊聽著,又給好兄弟插了一刀,拍了拍他的肩:「你考倒數不冤,我都不敢這麼說。」
魏橋:「複議,倒數不冤。」
何琛:「······」
蕭溪一回來,就看見了何琛黑妥妥的自閉臉,將從辦公室裡帶出來的a4紙捲了起來指了指何琛:「他怎麼了,這臉色跟便秘了一樣。」
張飛揚指了指安煜:「你男朋友下刀的速度有點快,給人扎懵了,然後橋橋又把刀子往何琛的心口裡按了幾分,給人扎沒了。對了,你革職了沒?」
「沒革職,是不是很失望。」蕭溪將a4紙裁成了小塊,去看安煜:「張飛揚剛剛啥意思,給我翻譯翻譯。」
「沒什麼意思,就是傷害了一下何琛。」安煜拿過紙幫他一起裁,又問:「雷總說你了沒?這紙是幹什麼的?」
「雷總啥樣人誰不知道,他沒說我,只是感化了一下我。」蕭溪自認為用詞相當準確,他把裁好的紙收起來,先給好兄弟幾人發了一張,對著安煜道:「一會就知道紙是幹什麼的了。」
發完,蕭溪攥著一大把紙往下發,對著大家道:「元旦快到了,學校組織了匯演,全年級都要參與,兩個班一組在大禮堂進行集體舞表演,現在要選歌曲,大家把自己心儀的歌曲填上去,如果想單出節目也寫到紙上,然後交到文藝委員姚靜那裡。」
這話一出,班裡就炸鍋了,這意味著他們又可以放鬆了。
蕭溪走到姚靜那裡,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雷總罰我配合你一起組織這次集體舞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