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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地間道路崎嶇,又一陣陣的陰雨,雨水刷得路面泥濘不堪,士兵們戴著鐵盔穿著皮甲,也覺得風寒浸人,行走不便。

王府護衛軍指揮長王侗貴催促了幾句,但除了他的部屬,天策衛軍並不聽他號令。

謝枚華與天策衛軍指揮長付伽節並轡而行,付伽節面有憂色,低聲道:“謝兄,當真是公子調兵幫丹陽王捕盜?”

謝枚華心下忐忑,丹陽王今早去天賜別院,都以為只是去看望善如,哪知他會尋隙對他們幾個侍衛發難,他們忌他王爺身份,又恐在府宅裡與他對抗驚嚇到了善如,只得從他命去調兵。

這不調犯的是抗命的死罪,這調也擔的是掉腦袋的大罪,淒雨泥路渾濁艱險,他此時當真是半條命走在黃泉路上,但卻不能對付伽節實言,只道:“公子與王爺什麼交情你不是不知,他今早出門得急,一會定會補令牌過來。”

付伽節道:“謝兄,軍中耳目甚多,你我稍有不慎,都是性命攸關之罪。”

謝枚華心有所愧,只能道:“那山東匪確實在鳳翔山莊,州府各地通緝絕無虛假,王爺府中也確有財物文書被盜,他也已發了文書與兵部和中軍都督府,咱們是依命行事,能有什麼罪責?”

他們指揮官騎馬在前,領著三千餘衛兵頂風冒雨到了棲霞山嶺下。山道狹隘,人馬不好上去,王侗貴便要付伽節發令圍山。

付伽節冷笑著回了聲:“你說得輕巧。”

眼前山嶺綿亙不見邊際,山勢又險峻,莽林荒野不知藏匿多少毒蟲猛獸,便是平原這風雨裡行軍也不便,何況他們久駐南京,哪個會不知這山嶺上的鳳翔山莊是何所在,青雲幫盤踞此地多年,山林間不知佈設多少機關,讓士兵圍山上去,滾石弩矢下來,陷阱羅網撒落,未到山莊他這三千衛軍得先折了一半。

王侗貴雖是親王護衛軍長,但丹陽王的護衛軍不過區區二千人,除去留府守衛陪駕的,調給他捕匪的不過三百人手,這付伽節與他隸屬不在同部,當然不聽他號令。他被雨水淋得也心焦,厲聲道:“王爺發兵剿匪,匪賊聞風即逃,你拖延不決,難道想縱匪抗命?”

謝枚華低聲對付伽節說:“此刻抓住那匪盜要緊。”

付伽節心道:這山嶺小道錯綜複雜,匪賊要逃要藏,士兵們都難搜捕,如今王令難違,只能圍上山莊去。他見不到調軍令牌本就猶疑,深恐有詐還要再犯傷損兵士的重罪,當下發令圍山,卻又要士兵小心攀行,不得發出聲響動靜,士兵們行動便慢了。

謝枚華與他們驅馬于山道上緩緩行進,還未到半山腰,迎面忽然下來一隊人馬,一身短打戴著雨笠,領頭是個三十幾歲的男子,領著十來個莊衛打扮的漢子在他們百步外停住,把路道堪堪攔了。

王侗貴喝道:“你等是何人?為何擋道?”

男子向他拱拱手,卻不下馬,道:“鳳翔山莊管事楊牧風,見過二位指揮長。”

謝枚華見是他,本來還指望士兵圍山能逮住匪盜交差的,這下心裡沒底了,鳳翔山莊必定打好了埋伏等他們自投羅網。

王侗貴見他狀甚無禮,道:“奉丹陽王令,鳳翔山莊窩藏山東匪盜,莊中人等皆系匪黨,左右將他拿下!”

幾個衛兵奔上前去,舞刀欲拿人,楊牧風身後莊丁衝下來,拳腳連打快若閃電將那幾人掀翻倒地。

王侗貴拔出佩刀,怒喝:“賊徒敢襲軍?!衛兵們,把這幾人砍殺了!”一扯韁繩便要縱馬殺去,忽地被付伽節從後扯住,險些立馬不穩。

“你扯我做什麼?!”王侗貴怒道。

“王指揮長稍安勿躁,問問此人來意,再殺不遲。”

大軍在他手裡,王侗貴還得倚仗他捕盜,只得忍了問楊牧風:“姓楊那賊廝,你帶人來此攔道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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