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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宮主,貴派擅來南京殺人,可是受人指使?”

飛花宮是聞寶而來,意在撿漏,並未接到昭園請貼,凌千容聽得此問,更嚇得臉色數變,急急否認:“絕無人指使!只是門人一時糊塗!”

沈述點點頭,又說第三問:“事已至此,凌宮主欲如何應對?”

“所傷亡人命,毀損財物,飛花宮皆願賠禮獻財,以作補償。只求,只求羅少主高抬貴手,放我門派一條生路。”這事實與天賜府無關,她們賠償也是賠與青雲幫,但天隼莫名尋來問事,這天賜府仗著武王之威懾制武林,也不由她們不懼怕。單說避禍此處之事,他們只須一言捅與青雲幫知曉,她女兒生死便難預料。

“有道是殺人償命,凌宮主想花錢消災只怕難如願,恐怕還得連累此處庵堂。”沈述掃了諸俗女與庵尼一眼,“我家少主倒是可給貴派指點一條生路——”他淺淺一笑,撂下一句話,“只須飛花宮降了天賜府。”

不管因何緣由,這些幫派砸了青雲幫場子,以天賜府與青雲幫怨隙之深,青雲幫主必會認為是天賜府暗中唆使。羅天弈既想到這欲加之罪,斷不能白白吃下啞巴虧,索性先把名坐正了,搶先降住三兩個幫派,一者給舒月嵐添堵,二者留待對付青雲幫。

飛花宮主聽了這一句話,頓時面如死灰。

一片市衢間,幾株青柏後碧池旁,聳立著一座七層小塔,塔不知何年所建,塔身白裡透灰,灰上染黑,很有些年份的老舊。塔匾上有兩字:映潭,附近居民舊稱此處白塔。

塔門邊擺著一張木案,一把舊椅,坐著個落魄青衫相士,時而微微晃頭,似在吟哦詩句。有個戴瓜帽的小販門旁放下破紙傘,坐下說道:“先生,測個字。”相士推過案上紙筆,讓他寫了字,又低聲問了些話,搖頭晃腦給他吟了幾句詩謁。

小販起身道謝,放下五文錢離去。

相士撕下紙上的字,快步上了小塔第五層。

窗戶半開,天光照進塔裡,照亮了塔中的桌椅,桌面也有筆墨紙硯,一張畫紙,幾筆廖廖的枝丫,甚是拙樸平淡,桌腳還丟著一團團揉破的廢畫紙,以及數不清的碎紙屑。

白蘭相靜坐桌旁,眼中無物,不知如何一筆筆畫出那些線條。

相士來到他身邊,遞上撕下的字紙,低低說:“南塘裡來信。”

字紙被攤開疊在畫上,只有一個字:鷹。

相士又將小販所說轉述一遍,白蘭相微微點頭,畫筆飛快划動,在枝下點了落英數朵,枝上添了花蕾與一兇鳥,蒼蒼數筆,鳥翅飛張,爪喙犀利,狀似鷹禽。他收筆將小畫交與相士,吩咐:“送交一院王當家。”

相士躬身下去,白蘭相將那書著“鷹”字的紙團起,手一張,化作碎屑飄落。

飛花宮的潛逃確實讓三部費了一番手腳,然而自她們踏入那尼姑庵時,訊息就已送到白蘭相案頭。飛花宮主不是帶人逃出城,而是遁入庵門讓女兒剃了度,頗讓白蘭相意外,夤夜裡思索了一陣,倒嘆了聲:“有幾分聰明,卻未必管用。”

一日間八九起幫派挑事,今日城裡痞徒砸店搶劫,鳳翔山莊的店鋪也有數家遭難中,王晟既要出面與那一個個幫派交涉,又要調派部下各處維安,一時真有點如韓小當家前日所言,真恨不得多幾副手足,只忙得有點焦頭爛額。

然而,這些挑事者只要不外逃,王晟便能分個輕重緩急,一步步清算。

尼姑庵裡沈述帶著天隼離去,不一會有個緇衣白笠的女尼冒著細雨到來,再次敲響了那座庵門。

女尼進去了便沒出來。

白蘭相倚窗想著探子報來的這則訊息,南京城裡釋儒道各有門派到來,女尼也有南海與龍門兩處仙庵門徒,但此刻都在寓處,並未摻和進城中變亂之事。這城裡還有尼修的,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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