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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了這些,陳德忠又開上夏利車,去了養豬場。
到了門口,他停下車,拍了拍弟弟陳德平的肩膀:“德平,我這幾天有點事要辦,養豬場這邊你多操點心,放心,豬吃了秘方,絕對不會有問題。”說完,他眼神一閃,心裡想著接下來的事情,嘴角微微一揚。
“放心,哥,我會好好養豬的。”
準備好了一切,陳德忠開著夏利車在道上飛快地穿行。
風從耳邊呼呼地刮過,他的手緊緊握著方向盤,心裡翻騰著。
這次,不能再拖了。
武強文這種人,別指望他會收手。自從弟弟被打,他就再也無法忍下去了。
他一邊騎,一邊想著計劃,心中堅定地盤算著。自己有仙田空間,又有真氣護身,普通人根本無法對他造成威脅。
只是,他從來不想讓家人捲入這些麻煩。但現在,事已至此,自己不站出來,誰來保全家人?武強文既然敢先動手,那他陳德忠就要讓他知道,什麼叫雷霆手段。
晚間,陳德忠坐在鎮上的小飯店裡,熱氣氤氳,幾盤下酒菜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鎮上入秋後的夜晚透著幾分寒意,空氣中有股溼冷的感覺,但桌上的熱菜給這片寒冷帶來了短暫的溫暖。
陳德忠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目光從杯沿上掃向對面——那位老朋友縮著脖子,神情嚴肅,低聲道:“忠哥,這事不好辦啊,武強文現在完全消失了,連我都沒辦法打聽到他的蹤跡。”
陳德忠的眼神閃了閃,手裡的酒杯微微一頓:“消失了?”他輕輕重複了一遍這個詞,彷彿在咀嚼著其中的意味。
老朋友往外看了一眼,確認沒有人注意他們,才繼續壓低聲音說道:“聽說那位大領導明天要去剪綵,很多人都在忙這事。
武強文現在是沒露面,估計也是在避風頭。”他往桌邊湊了湊,壓得更低的嗓音讓人幾乎聽不清,“這次的事,武強文不敢輕舉妄動,風頭太緊了。”
熱氣在他們之間嫋嫋升起,模糊了兩人的面容,像是隔開了這個真實的世界。陳德忠的手指在杯沿上輕輕敲打著,眼神卻漸漸變得冷硬。
他冷笑了一聲:“躲風頭?他還能躲一輩子?他動我家人,我就要他的命。別管他有多深的靠山,惹上我,沒一個能全身而退。”
老朋友聽到這話,忍不住皺起眉頭,猶豫了一下,壓抑著心裡的擔憂說道:“忠哥,這種人背後可不是我們能惹的,你知道那位大領導的手段吧?你得小心,別再因為武強文的事,惹上更大的麻煩。”
陳德忠放下酒杯,目光凌厲:“你放心,我心裡有數。真正的敵人不是武強文,他不過是個馬前卒罷了。”
他語氣低沉,卻透著殺氣,“只要剷掉他的靠山,武強文就不過是個無根之草。”
老朋友聽到這話,愣了愣,心裡有些發寒。
他知道陳德忠做事果斷,但這次,恐怕是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他遲疑了一會兒,輕聲道:“那位大領導的行程很隱秘,不過我聽說,明天他要去參加一個大工廠的剪彩儀式,到時候全市的目光都會盯著那裡。”
他頓了一下,“武強文的靠山可不好動啊,忠哥,你可要三思。”
陳德忠的目光透過熱氣,看向遠處的街道,寒風呼嘯,吹過鎮子的小巷。
他心裡已經有了打算。什麼大領導,什麼靠山,既然敢動他陳德忠的家人,那他就要親手把這棵大樹連根拔起。
他默不作聲地站起身來,留下幾張鈔票,轉身離去,背影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冷峻。
老朋友在他身後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說出口。他只能眼睜睜看著陳德忠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盡頭。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