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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投機，兩邊都不想再往下聊了，沒幾秒就把電話掛了。江濜舉著翟野的手機，問道：“要問問藥廠那邊嗎？”
“問問吧。”翟野輕笑一聲，“順便看看時榆還活沒活著。”
江濜依言去翻通訊錄，劃拉了幾下，人還沒找著，謝冥羽的訊息先彈出來了，嗡嗡直響。不止翟野手機，他自己兜裡的手機也同時震起來，好半天才震完。
“怎麼了小羽。”翟野瞥了一眼後視鏡，“發現自己臉上的大作了？”
“……不知道。”江濜戳進聊天框裡看訊息，一眼先看見翟野給謝冥羽轉發的那張圖以及謝冥羽刷出的一串問號，然後再是謝冥羽發來的新訊息。他頓了頓，手一伸把手機屏懟到翟野臉邊上。翟野扭頭看了眼螢幕，一點沒有打小報告被發現的緊張：
“誒，少爺你怎麼亂看人家聊天記錄啊，真討厭。”
“先生趁早把密碼改了。”
“你幫我想一個？”
江濜望著翟野後腦勺，頭上長出來一串問號：“先生你出趟門被誰襲擊腦子了嗎？”
“你上次看恐怖電影用的是誰的手機。”翟野看也沒看他一眼，幽幽道，“以後是不是都不用找我藉手機了？”
江濜沒應聲，手一挪，“咔”地把手機摁熄屏了。
“用的時候是不是得再把密碼給你？還是把你和手機一起裝我兜裡，你要用的時候一拽我褲子我就馬上給你解鎖？”
“小羽說印奕鄔請他去玩。”江濜語速飛快，“問要不要去。”
話題轉的突兀又生硬，但翟野也沒為難他，順著他的話就往下說了：“去唄，公費旅遊幹嘛不去。”
江濜重新解鎖手機， 點開謝冥羽發來的圖，盯著那上邊的地點看了半天，有些遲疑地開口：“……我們現在去哪兒？”
“去睡覺。”翟野抬手拿過快貼到自己臉上的手機，一邊看路一邊看圖，“印奕鄔挺會挑地方的，是不是跟石紋棲挑在一塊兒了？”
“不知道。”江濜摸出自己手機開始看地圖。翟野則直接給謝冥羽打了電話。
“老大。”謝冥羽秒接，聲音聽起來比先前有精神多了，“你們怎麼又出門不帶我？”
“你不是睡覺呢嗎。”翟野道，“印奕鄔什麼時候約的你。”
“就上午。我醒了才看到。約的明天早上讓我去泡溫泉。”
“他沒事兒約你泡溫泉幹什麼？”
“我是順帶的。他說之前在共和區收藥麻煩了挺多人的。雖然最後沒合作，但是還是很謝謝大家，就做東家請人來玩玩。”
“難怪家大業大呢。”翟野眸子彎了彎，笑道，“真會做事。他定的地點還挺巧的，我們正在去的路上。”
“啊？”謝冥羽的音調頓時飛了七七四十九個彎兒，“老大你暴露了？！”
“不算暴露吧，跟石紋棲碰到了。”
“石紋棲不知道印奕鄔做東嗎？”一直懶在後座的江濜忽然插進聊天裡，“他沒說過印奕鄔也在那裡。”
如果印奕鄔做東不請石紋棲，那可就有好戲看了——印奕鄔要麼就是別有所圖，石紋棲不是他棋盤上的子兒所以沒叫他；要麼就是他以後都不打算和石紋棲有來往了，所以沒有叫的必要。
對石紋棲來說好像不管哪個都挺不利的。
“……石紋棲也去嗎？”謝冥羽默了半天，小心翼翼地問，“那我是不是得拒絕他啊？”
謝冥羽之前和江濜一起在印奕鄔跟前露過面。突然一下子江濜跟在了翟野身邊，印奕鄔肯定能推出謝冥羽是翟野手下的人。如果想繼續瞞著印奕鄔，那江濜現在得和翟野保持距離，等謝冥羽來了跟在謝冥羽身邊去。
可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印奕鄔，而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