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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波浪說完之後就沒人出聲了,場面安安靜靜的,黑貓和謝冥羽互相看了一眼,又齊刷刷地轉頭去看翟野。
“感覺你來這麼一出很可疑啊。”翟野慢悠悠地開口,“這麼聰明,怎麼蟄伏這麼久都沒什麼動作,我一來了突然搭上我了。”
“你比較……”大波浪斟酌很久,最終很違心地開口,“牛,勝算比較大。”
翟野揚了揚眉,很意外地笑了一聲。
幸好下的是雪不是雨。大波浪想。
不然一道雷劈下來她都沒辯解的份兒。
“衣品其實也還行。”大波浪繼續違心道,“沒那麼醜。”
“合作愉快。”翟野笑道。
場上三人齊齊的滿臉黑線。
男人真不愧是虛榮養起來的生物啊。
——
白辭易甩了甩身後蓬鬆的大尾巴,呼啦啦撒開一片碎雪。尾巴上的毛結了小水珠,江濜瞥了一眼,再一次在心裡嫌棄了一番犬科血脈。
太廢了,下雨下雪尾巴都不能纏腰上。
“你能走慢一點嗎?”江濜彎腰去地上攥了把雪,捏實了往前邊離的老遠的時榆背上一丟,看著雪球在他背上炸開,“你插對兒翅膀就起飛了是不是。”
時榆陰惻惻地回頭,臉又黑又臭:“幹什麼。”
“你腿上的傷好了嗎。”白辭易看了眼他被雪沾溼的褲腳,“蛛絲上的毒沒那麼快消下來吧。”
“關你屁事。”時榆看也沒看他,“死了又不用你給我上香。”
蛛絲的毒的確沒消,不過傷癒合的快——蛛絲太鋒利了,但也好在它鋒利,傷口切面平整的很,肉不上下分開的時候基本看不出傷口。
時榆反應快,蛛絲割的深但是沒傷著筋骨,只有肉被割開了。雖然每天癲癲癇癇的總把傷口撕開感染,但他一個精力旺盛的大小夥子自愈能力屬實不弱,而且還有藥廠研究的癒合劑加持,他的傷其實已經不影響他正常走路了。
只要不去參加迪廳蹦迪或者狂飆馬拉松之類的劇烈運動,他的腿就沒啥大事。
至於毒。
愛怎麼毒怎麼毒吧大不了他毒發的時候一個人滾遠點死別讓人看見他,那樣就不會破壞他的酷哥形象。
“火藥崩屁股了是吧說話這麼竄火。”白辭易停了步子。身上的傷被衣服摩擦的特別疼,他立在原地,散漫道,“你們先走吧,我走不動了。”
江濜也停下了,側著臉偏頭看他。前邊的時榆還悶著頭一個勁兒往前走,江濜索性也不喊人,就杵在這兩人中間,等著時榆走著走著發現身後沒聲兒了自己回頭:“你們倆腿折了?”
“妹妹你大膽的往前走!”江濜獰笑著暴吼一嗓門,把時榆和白辭易都嚇的一激靈。江濜吼完了這一嗓門還嫌不夠,橫眉豎眼地盯著白辭易,笑道,“會不會唱?知不知道開口?”
“往……前走?”白辭易試探著哆嗦了一嗓子,像綿羊叫喚。見江濜的閻羅表情好像露出了一絲絲滿意,他又小心翼翼地哆嗦了一句,“莫回呀頭?”
“對著他唱。”江濜對時榆抬了抬下巴,“大點聲,唱到他走的沒影兒了再停。”
說完了他又面向時榆,道:“你快走,最好他媽的邁著貓步一步扭十下從頭扭到腳給老子走的步步生花,走不出一朵花兒來今天咱們就打一架打不死不算完。”
時榆耳朵一撇,直接當作沒聽見。白辭易不知道該不該唱於是也跟著裝傻。江濜氣的踹了一腳雪:“休息好了沒你?”
白辭易小雞啄米一樣點點頭。
“好了就走。”江濜伸了個手遠遠地指著時榆,冷道,“你杵那杵好了,趕上你之前你要是敢動一步老子今天就跟你打一場。”
時榆還是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