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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地坐在那裡,任由凌意舶把他扳著胳膊像弄什麼物件似的擺弄。
凌意舶走到醫療急救箱邊翻找一陣,拿出一管藥膏走過來蹲下:“我給你塗點藥。”
不是詢問,是命令的口吻。
楚漾點頭,只得又將紐扣解開一個,扯出更大片肌膚。
“你今晚不打算回公司宿舍?準備去哪兒。”凌意舶發熱的手指觸碰上來。
楚漾身子一抖:“去酒店。”
凌意舶動作停了停,嘴唇翹起來:“去開房?你帶上我一起啊。”
楚漾不回答。
想了想,凌意舶又用指腹挖下一截膏體,打著轉塗抹往過敏的部位上去,換一種更容易得到答案的問法:“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還能有什麼麻煩。
oga難以啟齒的,對他說不出口的麻煩,只有那麼一個可能性。
人嘛,難免有七情六慾,相當於柴米油鹽醬醋茶。
直面生理需求是學會對自己誠實的第一步。
但楚漾這種天仙是不會懂的。
得有人拿著梯子攀月摘星,才能把他拽下來。
自己像拿了個打火機在烤冰山,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還真把冰山烤化了個小邊角,水往下流淌了。
“嗯……”
楚漾被他打圈式的指法弄得想哼哼,往沙發裡面靠了靠,整個人快縮成一團。
他胸口那一片肌膚紅得更厲害了。
說不清是因為藥膏,還是因為凌意舶的手指……太具有讓人失去防備的迷惑性。
楚漾想了想,說:“除去上次被動發情,按上個月的時間來推算,我估計我九月的發情期就是這幾天,我擔心回宿舍會影響到他們。”
凌意舶非常認同:“那你的確是不能和他們在一起住了,以後都不行了。”
楚漾下意識:“那我住哪兒?”
凌意舶順著往下說:“你住我家!”
“什麼?不行的,”楚漾拒絕,“我今晚在萬瑞酒店開了房間,我帶上抑制劑去待兩三天就好,酒店房間裡也有冰箱的。”
“抑制劑,”凌意舶裝傻,“什麼抑制劑?”
楚漾側過臉看他:“上次經過你同意之後,我把渝水帶來的抑制劑放家裡小冰箱了啊,你……你扔了?”
凌意舶單手撐著臉:“沒扔,藏起來了。”
楚漾那雙漆黑沉靜的眼眸中有些微動:“你藏哪兒了?”
他相信這種事凌二這小混蛋是幹得出來的。
當初就不該相信他會把抑制劑好好保管。
就差上手揪這人的狗耳朵了!
“那東西對身體不好,要少打,這也算是謹遵醫囑了,”凌意舶擰上藥膏蓋子,很有自己的一番見解,“你今晚就住在漫合,別出去了。家裡有多的房間,你真出點兒什麼事我還能照顧你。”
楚漾垂著眼睫,還在拼命思考前因後果以及後續計劃是否被打亂。
他說:“出不了什麼事。”
見楚漾仍然覺得不妥,凌意舶又道:“你不是說你分泌不出資訊素嗎,或者說你的資訊素沒有什麼味道,影響不了什麼人。”
好有道理啊。
他面色嚴肅地說著,要不是眼神忍不住落在楚漾那張一開一合的淡色嘴唇上,凌意舶自己都要信了。
楚漾搖頭:“也不是,偶爾會有點味道……哎你別!”
他話說了半截,直接被按倒在沙發上。
推不開動作強硬力氣大的凌意舶,楚漾只能用膝蓋頂著不讓他更近一些,只覺得這張過於有侵略性又凌厲的臉靠得太近——
這樣一張具有殺傷力的臉,熱切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