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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和麵的熱水雖不至於燒開，但也有60-70度，不是開玩笑的。

過去有五年都在面對一個植物人母親的楚嘉陽，對這點過分地在意。

楚瑜臉上逗弄的笑一滯，隨即又緩緩的笑開，白皙的臉上眉眼彎起，愈發顯得溫柔親和，清脆的笑聲從小包子頭頂傳來，而後他就感覺軟軟的發頂被親了親。

「好，媽媽不鬧糕糕。」

她的嗓音更柔，楚嘉陽小朋友都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捨不得這份溫暖的靠近，站在那兒，耳根和臉頰染上了緋紅，真正成了一隻蒸熟的小包子。

「可是媽媽相信糕糕啊。」女人的眼眸完成月牙形，清澈又柔軟，「糕糕不會燙到媽媽的，對不對？」

「對。」小包子鄭重道。

……

季凜今天難得睡了個懶覺。

出來時，楚瑜已經把麵團和好了，一邊楚惜月也加入了三人包包子的隊伍，因為星際食材有限，楚瑜先前醃製了一些鹹菜，今天的包子就只有雪菜和青菜兩種口味。

季凜往那一站，也被興致勃勃的老母親拉入了一起包包子的隊伍。

考慮到四人裡還有兩女人一小孩，食量不大，楚瑜一共也就包了十個包子，雪菜青菜各五個，等她把捏好的包子放到蒸籠裡，楚惜月還頗為擔憂地問。

「阿瑜，只弄這些……夠吃嗎？」

沒蒸開發面的包子真的不大。

楚瑜笑了笑，「夠吃的，姨母你等下就知道了，還能好好嘗嘗自己的手藝。」她給每個人做的包子都做了記號。

楚瑜加熱，沒過多久，一股馥郁的香氣從蒸籠裡冒出，那是比過往所有飯菜都要更香更濃鬱的味道，沒一會便充斥了整間屋子，勾得人拇指大動。

「阿瑜……」

「媽媽……」

楚惜月和小包子都蠢蠢欲動了，眼睛全冒著光。

楚瑜搖搖頭，「還沒好，裡面還沒熟的，還要再蒸三四分鐘。」

兩人的臉瞬間垮了，後面的這四分鐘想起越來越濃鬱，好比度日如年，就連坐在沙發上彷彿鎮定自若的季凜，也時不時會不經意地望這一瞥。

三分鐘到，幾個人齊齊看過來。

楚瑜本想說再悶會會更好，但看到那三人的眼神還是把話咽回去，「可以過來吃了。」

蒸籠很燙，楚瑜指揮機器人將最上面的蓋子拿掉，小包子想探出頭去看，又被楚瑜摁回懷裡——被水蒸氣糊臉可不是開玩笑的！

「哇！！」

蓋子一揭，馥郁香氣撲面而來，煙霧繚繞裡，只見原先只有小孩拳頭大小的包子，經過蒸騰，紋路脹開，紛紛變成好大一個，顏色也帶著點點的透明，勾人得緊。

楚瑜給他們每種口味分了一個，小包子明明都蠢蠢欲動了，還乖巧地將自己包的包子遞到楚瑜嘴邊。

「媽媽，吃。」

楚瑜低頭咬了口。

「好吃嗎？」小包子很期待，眼眸亮閃閃。

「很好吃。」她摸了摸包子的頭，「糕糕真棒。」

小包子終於高高興興啃起了包子。

見三人吃得不亦樂乎，楚瑜就覺得一早上的忙活都是值得的，正要一同加入隊伍，智腦的聲音又響起。

【是否將雪菜包子、青菜包子的虛擬圖上傳鬥貓直播？】

「……啊？」楚瑜一下沒反應過來。

智腦：【我會關閉品嘗模式，但保留視感和觸感。】

楚瑜：「……」

就是讓直播間的觀眾看得到吃不到，是麼？

這也太黑了點吧，不過……她喜歡！

「傳傳傳——」

把事情全部甩給智腦，楚瑜也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