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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貴妃挑眉看去，似乎是在詢問。
「我見你……今日有災難臨頭。」
這話落下，莫貴妃臉上的表情也全然端不住了。
任憑再內心強大的人，聽了這話心裡頭也是犯膈應。
偏生楚歌那副一本正經的模樣，就好像真的預見什麼了一樣。
偏生眼前這人，如今身份雖然只是平民，卻是皇后都要護著的，他也根本無法拿這人怎麼樣。
「你不要胡言亂語！」
楚歌淡淡一笑，抬起茶杯喝了口清茶，只輕飄飄道：「信不信，都由貴妃娘娘。」
這話落下，皇后唇角也翹了起來。
這話多半是唬人的，可看著莫貴妃那副模樣，她心中也是舒暢。
莫貴妃這些年的確勢力不小，贏也贏在心態上。
分明她是陷害過小皇子的，如今聽說人回來了，竟然還堂而皇之的過來打探。
如此，誰不說一句心態真穩？
只是今天遇到楚歌，莫貴妃離開時候臉色卻不怎麼好看的。
那人離開之後去皇帝那邊告狀，卻不想又是一通訓斥。
「我對那孩子尚且心中有愧，你哪兒來的勇氣過去找不自在，我看你是應該老實一些了。」
莫貴妃面露不服，道：「那孩子也算得上臣妾的孩兒，他回來了我去問候一番也是人之常情吧。」
「你的孩兒？若真是你的孩兒，當年你會因為他身帶不祥而處死他？」
這麼多年來，老皇帝早就看透了莫貴妃與皇后之間如何較量。
更知道身旁這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他有些頭暈目眩，只淡淡道：「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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