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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覺得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跌倒不是一般的丟臉時，一隻手臂扣上她的腰，撈回她前傾的身子，穩住她手上的餐盤，還對她輕叫了聲小心。

是楚默。

突逢變故，險些摔倒，趙晚晴受到的驚嚇不小，被楚默扶直身子後，一時還緩不過神來，愣愣地盯著他瞧。

楚默拿走她手裡的餐盤放回到桌上，朝也被剛剛那一幕驚到的蘇俏俏說了聲，&ldo;麻煩你了。&rdo;不顧所有人的目光，半摟半抱地擁著呆怔的趙晚晴走了。

第48章

下午五六點鐘的時刻，夕陽的霞輝正好, 紅彤彤的, 金燦燦的，鋪了大半個天空，瑰麗多彩得似一匹上乘錦緞。

學校餐廳附近的籃球場有班級小比賽, 此時比賽正進行到白熱化階段, 圍觀的群眾絲毫不吝嗇地發出陣陣加油叫好聲, 很是喧囂熱鬧。

與此相鄰的跑場就安靜多了。三三兩兩的學生結伴, 有的沿著跑道散步，有的坐在草坪上聊天，互不幹擾，各自安然。

趙晚晴被楚默拉去了那裡。

兩人已有超過半年的時間沒說過一句話了，可半年前很多爭執決絕的畫面還彷彿發生在昨天，清楚熟悉得令人感覺不到丁點隔閡疏遠。

楚默還是像往常每次看到趙晚晴那樣，目不轉睛地望著她，陰鬱的眼睛裡, 滿滿的, 都是濃得化不開的怨氣。

趙晚晴莫名地感到心虛，吞吞吐吐地道：&ldo;剛剛在裡面, 我摔倒是不是跟你有關？&rdo;她當時只想著快點離開，沒注意腳下，可她很明顯地感覺腳腕被什麼阻了下。

楚默既沒承認也沒否認，十分不以為然地道：&ldo;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rdo;

如此無異於變相承認跟他有關了，趙晚晴近乎譴責地問：&ldo;你怎麼可以這樣？&rdo;他知不知道她當時有多難堪, 有多怕丟臉。

&ldo;你呢？&rdo;楚默質問她：&ldo;你又是怎麼對我的呢？&rdo;

趙晚晴氣餒地垂下頭，喪氣地道：&ldo;我只是不想傷害你而已。&rdo;

楚默笑，很嘲弄地，&ldo;如果不跟我在一起，是不想傷害我，那我寧願你傷害我。&rdo;

趙晚晴囁嚅地道：&ldo;你不懂。&rdo;

楚默道：&ldo;我有什麼不懂的？&rdo;停了下，又譏誚道：&ldo;如果我不懂，郝天意就很懂麼？我究竟哪裡比不上他？&rdo;

不明白他怎麼又扯上郝天意，想到可能是上午她和郝天意牽手的畫面被他看到，趙晚晴沉默了會，道：&ldo;你哪裡都比他好，所以你值得更好的，我配不上你。&rdo;

楚默氣極反笑，&ldo;趙晚晴，你可以更荒謬一點麼？&rdo;兩手製著她肩，他道：&ldo;你可以因我的差勁否定我，但不能因我比他好而拒絕我。你這麼糊弄我，真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麼？&rdo;

趙晚晴道：&ldo;我沒有糊弄你，我確實配不上你。&rdo;

楚默自是不信她的說辭，被她逼得抓狂道：&ldo;趙晚晴，你究竟在彆扭什麼？&rdo;

趙晚晴不說話。

她不做聲，他只能自己猜測道：&ldo;你真的喜歡郝天意？他有什麼好？你跟著他，就不怕將來連孩子都生不出？&rdo;

郝天意只有一個腎，還是別人的，趙晚晴不傻，儘管他說得含蓄，還是明白他口中的生孩子並非簡單的生孩子，俏臉漲得通紅，氣得發抖道：&ldo;你、你下+流。&rdo;

&ldo;我下+流？&rdo;楚默冷笑，&ldo;即使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