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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被吊在空中不敢掙扎的小學徒,維拉依舊是一副笑呵呵的面孔,聲音還是那麼慈祥的說道:
“你要記住,懲罰越多,人才越會成長。”
說完,另一支手也舉了起來,綠植的另一處枝丫也邊長,與第一支不同的是,這一支上面還長滿了倒刺。
枝丫環繞著飛舞在小學徒面前,還是孩童的別列科夫再也憋不住了,嚎啕大哭。
一邊哭,一邊抽泣的說道:
“老師我錯了,老師我錯了。”
他的哭泣與求饒並沒有換來維拉的寬容。
維拉的嘴角微微翹起,左手狠狠麾下。
啪!
長滿倒刺的枝丫狠狠的抽在了別列科夫年幼的身體上,接觸的一瞬間,衣服就被倒刺颳得破破爛爛。
透過已經滿是洞的衣服,能看到小學徒衣袍之下的軀體滿是發黑的,剛剛結痂的傷痕。
老傷加新傷,哭聲很快就變成了慘叫聲,還算俊俏的小臉糊滿了鼻涕與眼淚。
看著他,維拉眼底深處,露出一絲變態的滿足。
就當他沉浸在這變態的愛好中時,他的左膀右臂,中立派的二號人物,希施金·列維坦走了進來。
他看都沒看一眼吊在空中的別列科夫,顯然對於這樣的場景已經習以為常。
不過小學徒還是將感激的目光看向他,起碼這個時間段,不會再被鞭撻。
“我的朋友,查清楚聖地突然冒出的那股力量來源了麼?”
希施金與維拉不同,滿臉橫肉,曾有留言說希施金薩滿曾經競逐過三王。
他本就冷酷的臉笑起來就更恐怖了,咧著大嘴說道:
“查到了,和您猜測的一樣,這兩天活躍的,冒頭的,確實都來自於拉維尼,應該就是那個剛回來的小屁孩指使的。”
維拉還是笑呵呵的模樣說道:
“那位拉維尼的酋長可不簡單,把他當作小屁孩遲早要吃虧的。那些冒頭的人都記下來了麼,等到我們奪權成功,都是要清除的物件。”
說到這,維拉第一次變得嚴肅,整個帳篷的氛圍瞬間將為冰點,與嘴角上揚的溫暖形成巨大對比的是,當維拉的嘴角放下,那張之前看起來十分溫和的臉,變得陰冷無比。
硬漢希施金也不自覺的捏了捏手指頭,放鬆的身形再次繃緊,回答道:
“記下來,不過。”
“不過什麼?”
維拉追問道。
“不過,這裡面也有您的學徒。”
維拉眼睛一眯,思索了一下,說道:
“是圖利奧(絕色)吧。”
“是的。”
希施金低頭,他以為維拉會憤怒,沒想到聽到的確實維拉的笑聲。
“呵呵呵!這就有意思了,圖利奧不是阿克韋德安插在我身邊的探子麼。難道說,阿克韋德把自己的聖地勢力交給了戴維?”
聽他這麼說,希施金面色大變,阿克韋德畢竟當了三百年的首席薩滿,人走威猶在,他不自覺的低聲說道:
“老頭子不會是騙我們吧,他之前可是說不再參與聖地的一切事宜了。”
維拉沒好氣看他一眼,說道:
“你問我,我們誰去,老頭子陰的狠,‘阿古’不喜歡他都能坐三百年的首席薩滿,鬼知道他說沒說實話。”
“那你還笑,老頭子出手,我們哪能玩得過他。”
希施金繃不住了,顯然相比維拉,他更害怕阿克韋德。
“看你那個德性,我們藏得最深,怕什麼,慌也是那倆個蹦的最歡的慌。
再說,‘阿古’死了,我的老朋友,天變了,只要南王大軍一到,加上我們一共八位第七階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