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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將翻檯給踢飛了出去,桌子上的墨水灑了一地,染紅了桌子,染紅了地毯。
“薛亭你!”聽到段凌天的話,段凌天頓時怒了。
旁邊幾個學生都站了出來,對著薛亭就是一頓臭罵。
薛亭笑眯眯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找我有什麼事?”
不知為何,平日裡一副少女模樣的薛亭,此時卻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他低著頭,小聲的說了一句:“沒事。”說完,他就去擦臉了。
薛亭哈哈一笑,轉身就往外跑,在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朱先生實在看不下去了:“薛四,你要去哪兒?”
薛四被他打的最慘,也是因為他覺得,只有那樣,他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不會被人說成是護犢子。
以前薛亭雖然是個好性子,被人欺負了,最多也就是一笑而過,可是今天,他卻將桌子給掀了,這讓他有些心慌。
聽到這話,薛亭回過頭來:“你不是被開除了嗎,連這個都不懂?”
薛亭雖然在微笑,但內心深處,卻對這些人充滿了不屑,這些人,都是沒有頭腦的。薛亭倒是想加入,不過他也無所謂,反正他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裡。
從那以後,薛四公子在學校裡的時間也就到此為止了,他不再跟著薛亭讀書,而是留在了家裡,讓三個哥哥教他。
不過薛亭卻成為了京師中出了名的紈絝子弟,有傳言說他讀書不多,讀書不多,只讀了六個月就輟學了。
上一次在京中傳得沸沸揚揚的,就是顧揚弘,也就是被太后帶到京城的那位。
太白樓,京城。
一共有七個人,年紀都在十五六歲左右,個個都是富家子弟,個個珠光寶氣,珠光寶氣,穿金戴玉。
兩人坐在一間用屏風隔開的包廂裡,端著酒杯道:“我們尹家的大小姐,這一屆的比賽,我們家的大小姐,竟然奪得了書畫大賽的冠軍!祝少也是,箭御雙絕!”
“對啊!我們班級一直都很優秀。”
眾人都笑了起來,包廂裡很是熱鬧,一個新人說道:“要是蹴鞠也能贏就好了,我們班級就贏定了。”
此言一出,原本喧鬧的包廂瞬間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
這是一個跟著回京彙報情況的小男孩,不久前才入學,還幫忙考了一張優秀的素描。
可現在,他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問道:“我說的話,有沒有哪裡說的不對?”
祝公子沉默了一會,嘆道:“沒事,就是蹴鞠這種東西,都是些莽夫,你爭我奪,一點意思都沒有,我們班級的人都不愛參與。”
周圍眾人這才恍然大悟,紛紛點頭:“對對對,我們不愛看球,也不看。”
新生聽得一頭霧水,但也知道其他人都不想說,所以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而在他旁邊的沙發上,躺著一位十七八歲的金袍青年,他用右手支著下巴,一副玩味的樣子,道:“都怪你。”
桌旁坐著一個看起來比我年輕幾歲,英俊瀟灑的青年,懶洋洋地道:“這和我沒關係,我都快忘記了,他們卻還記得。”
這儒雅青年正是薛亭,他八歲入書院,半年後輟學,躺在床上,頭戴金衣玉冠,風度翩翩的青年,正是顧揚弘。
而在桌子旁邊,則是坐著一群公子哥,有的在逗著小鳥,有的在作畫,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在顧揚弘和薛亭說話的時候,兩人的嘴角都勾起了一抹冷笑。
“我就說嘛,那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裡,顧揚弘再次抬頭看向了一旁的薛庭。顧揚弘可以說是京城裡最會開玩笑和惹是生非的人了,雖然薛亭和他不同,但顧揚弘還是能感覺到薛亭的隨和。
薛亭的學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