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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胡說,我錯了,是我不該亂想,我錯了,我會另行安置夏姑娘,再不提她來讓你生氣。”葉樂樂這笑容讓他心中發慌。
葉樂樂點點頭:“好啊,我們一釋前嫌,來喝杯酒吧。”說著硬從他懷裡掙出,倒了兩杯酒來遞給他一杯:“喝,不喝我生氣。”
寧熙景無奈的接過,一飲而盡,葉樂樂又給他滿上,大有一副不喝不行的架勢。寧熙景只好任她灌了大半壇的酒,終於有些不支的用手撐著頭,迷濛的看著葉樂樂:“樂兒,我真錯了,這種念頭就連閃過也不應該,你千萬別生氣。”
葉樂樂扶著他倒在榻上,跪在榻邊,輕輕的吻了他的唇,在他耳邊道:“我不生氣,不是你錯了,是我錯了。”
寧熙景聞言露出抹笑,圈住她的腰:“來,就和著衣,同我在這裡睡罷,我離不了你。”
葉樂樂當真踢了鞋上去,偎在他胸口伴著他睡。
真到他睡沉了,葉樂樂才坐起來,輕手輕腳的下了榻,看著他年輕英俊的臉,一時眼淚撲簌直下,她捂著嘴直哭:既穿在這麼個身子上,原本就不該有別的綺念,談什麼戀愛呢,昏了頭不是?寧熙景五年沒有疑問,十年沒有疑問,還能一輩子沒有疑問?她是真的愛寧熙景,實不願兩人有不再相愛滿腹疑問相對的一日,不如就此離去,就此離去。
事已至此,就不是夏氏的問題了。
她強忍著心疼,自磨了墨,寫了一式兩份的和離書,自己按了手印,又去捉著寧熙景的手印按,寧熙景有所警覺的睜開了一線眼縫,見是她又沒有多想的睡去。
葉樂樂自留了一份,將一份和離書留在案頭,想了想,還是給寧熙景留了封信,這才轉身離去。
她又挑著燈籠回了自己房間收拾好行囊,光明正大的去馬房牽了匹馬騎著下山去。
沿途巡邏的人見了她,她也不言語,只出示令牌。今時不同往日,再不需要偷偷摸摸的出逃,憑著身份便一路通行,下了山到了島邊碼頭,值夜擺渡的弟子是見過她幾次的,把瞌睡都嚇醒了:“夫人這是。。。。。。”
葉樂樂笑笑:“耍花槍呢。”
這弟子見她說得坦白有趣,不禁笑了,他知道前些日子有個夏姑娘找上了島,夫人想必在發氣,引得會長來哄。
當下就替葉樂樂把馬牽上了船,撐了船,送葉樂樂渡了湖。
葉樂樂在夜色深寂中回頭看了一眼:別了,寧熙景。
葉樂樂下了船,就尋了個隱蔽的地方另換了身衣裳,想了想,把自己的髮髻都打散,隨意留了個未婚的髮式,拿鞭狠抽了幾下馬,讓它自向前奔去,自己才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寧熙景宿醉未醒,太陽照進了窗子來,晃得他眼花,只好扶了扶頭,慢慢坐了起來,叫了聲:“來人。”
青瑩連忙推了門進來,看著他捂著嘴直笑。
寧熙景摸了摸臉道:“何事發笑?”
青瑩笑道:“夫人都生氣出島了呢,會長還不去追,卻睡到這時辰。”
寧熙景的手僵住,不可置信的看著青瑩:“你說什麼?”
青瑩端著水往裡走,仍是笑個不停:“夫人這次要讓您好急呢,大半夜的就衝下山出了島,這會子真不知躲什麼地方去了。”
寧熙景覺得心都僵住了,一時說不出話來。
不是,樂兒不是愛動這麼大陣仗耍花槍的人,她就算使點小性子,也是耐不住性子立即就笑嘻嘻的揭盅。
青瑩將水盆放在案上,平素都並不敢去看會長的文書,但這次順眼一瞟,卻因看多了夫人抄錄帳本,知道這是她的手跡:“夫人還給您留了信呢,必是告訴您她在什麼地方,讓您去接。”
寧熙景心中恐慌,發不出力氣:“你拿來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