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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寧熙景一路故意用肩頂住他胸腹,讓他胸口有些翻湧。
葉樂樂挫敗的看向寧熙景:“你覺得如何?”
寧熙景想了想:“不要緊,你講了這麼多,我從未聽過,著實有些,嗯,嚇人。”他幼時曾受過驚嚇,今日一聽葉樂樂瞎掰,居然就不自禁的憶起當時。
葉樂樂總算找回一點成就感,但為什麼她隱隱覺得這是寧熙景不大成熟的標誌呢?真是讓人痛快不起來。
她看向自若的莊蓮鶴,這傢伙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們不會殺了他,所有有持無恐?都被綁了,還一副譏諷人的樣子,算怎麼回事?
葉樂樂虎起臉:“恩公,請你再將他眼蒙上。”
“。。。。。。好吧,你還要再講?”寧熙景臉上不見了慣常的笑意,有些消積怠工的慢慢幫莊蓮鶴蒙上眼睛。
“不講了,為什麼要為難我自己。我來給他放點血。”
說著拿起寧熙景放在一邊的劍,並不脫劍鞘,迅速的在莊連鶴腕上劃過一道,放下劍,卻拿著水囊倒置,微微鬆開一點塞子,讓它慢慢滴出水來。
一滴,兩滴,啪的滴在腳下草上。
她以前聽過一個用死囚做的實驗,說是如果一個人以為自己的血液在流失,那麼當他聽到血液流失到差不多的份量時,便會死去,即便他真的一滴血也沒有失去。
今日拿莊蓮鶴來做實驗,當然不會讓他死,但總要給他嚇個血虛氣短吧?
“莊先生殺瞭如此多的人,我還以為你的心黑了呢,未料血還是紅色。”
莊蓮鶴淡淡一笑,對此毫不在意,卻是答非所問:“你潛伏在小小一個何府,有何目的?”
“你不是我爹孃,亦不是何府中人,何以在此大放厥詞?還是多擔心些自己,覺得受不住了要出聲,我和恩公都沒想你死,一定會饒了你的。”
寧熙景低聲道:“其實,嗯,他應該聽得出其中區別的。”滴水的方位,以及血和水不是同樣的聲音。他和莊蓮鶴之流耳力是非常人可及的。
說完他略有些擔憂的看著葉樂樂。
果然葉樂樂一愣,洩了口氣,有些頹然。旋即她又扭過頭來看他,幽幽的道:“你來想想辦法?”
寧熙景見慣了葉樂樂神彩奕奕的樣子,見她受挫,心頭不落忍。便點了點頭:“我來給他上刑。”
說著就要伸手到莊蓮鶴肩上去,先卸了他左臂。
陡然卻是臉色一變,微微側過臉傾聽。越聽越是驚疑不定。
葉樂樂也有些奇怪的看到從身後林子突然湧出一些蛇蟲鼠蟻,紛紛往谷口去,這種密集感讓她心中發麻,禁不住就站起身,蹬蹬蹬蹬的往後退了幾步,卻絆到了莊蓮鶴的腿,往後一仰坐倒在他懷中。
此時莊蓮鶴從肩往下都是束在網中的,但縱然是束在網中,他清淡的氣息傳來,那種令人寒毛倒豎的窒息陰影一併湧了上來。她尖叫一聲彈了起來,又踩到塊碎石將要倒下。寧熙景回手撈住她,往一塊大石上一放:“你站在這上頭,情形有些不對,它們急著逃命,你不去招惹它們,便不會有事。這約莫是有天災了。”
莊蓮鶴介面:“是地動,將我放開。”
寧熙景與葉樂樂對視一眼,若是不放,在地動中將他束在此處,與殺了他也無異。
葉樂樂想了想:“放了你也行,只是你不得再與我們為敵。說起來,我與恩公都未曾真的害到過你,何必如此心窄。若能一笑泯恩仇,豈不大好?”
莊蓮鶴一笑:“一笑泯恩仇不能,但此時我亦不會與你們為難。”
寧熙景也不多言,直接伸手收了莊蓮鶴身上的網,又解了他身上的禁制。
葉樂樂見這網看著很大,團到手中也不過巴掌大小。
莊蓮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