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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那束紅玫瑰,11月份月底的冷也催殘不了的絢爛多姿。
這位室友,確診——戀愛腦晚期。
何宗航撇開眼,沒管閒事的心,畢竟他和這對同性情侶不熟,更別提前車之鑑。
只是很快,何宗航發現似乎不怎麼對勁,鹿訶身體向前歪斜,正常人不可能長時間保持這個姿勢。
何宗航看著那邊,降下貼了層防窺膜的車窗,失去遮掩,視線瞬間清晰。
何宗航沒再遲疑,籃球扔一邊,動作麻利解開安全帶,開門下車,將暈過去的鹿訶輕鬆扛在肩上,帶回車裡。
恰好前方車輛疏通,並沒反方向的車搶車道。離最近的醫院是校醫院,何宗航直接將車開到學校北門,崗位亭的保安喊道。
“這裡不能停車,校門口呢,去別的地兒找。”
何宗航遞學生證,說明情況。保安檢查過學生證,讓另外一個保安開巡邏車送他們去校醫院。
一進醫院,和他們籃球隊的隨隊醫師碰到。
“何宗航?你來幹嘛來了?”劉醫師往他扛在肩上的鹿訶看了眼,“這位同學怎麼了,你怎麼這麼扛著人家。”
“好像是凍暈了,”何宗航自己家有私人醫生,沒進醫院辦過手續,“劉醫,該送他去哪個科?”
“凍暈了?”劉醫師驚訝,探了下鹿訶的額頭,體溫正常,快步示意他跟自己走,“直接去急診吧。”
急診科,急診醫生扒開鹿訶的眼皮,測體溫,初步判斷一切正常:“你把他上衣全部脫了。”
“啊?”何宗航愣了。
“哎喲,哎喲……”一陣哀嚎,一個捂著肚子弓著腰的學生走了進來,“救命啊。”
“怎麼回事。”急診醫生吩咐幾句護士鹿訶他們的事項,走向那個學生。
“同學,先給這位同學脫衣服吧。”護士提醒何宗航,貼心將床簾拉好。
“……”
“許護士,先過來一下。”急診醫生喊道,護士應一聲,撩開簾帳。
何宗航想問護士幫忙的話噎住。如果鹿訶是gay,但沒有男朋友,大家同性別,他幫脫個衣服沒什麼好避嫌……
何宗航猶豫,先把鹿訶外套脫了,感受到證明身體問題不大的體溫,把衣服放床尾。
裡面是件灰色的圓領打底衫,好像只有這一件,何宗航視線落到鹿訶胸口,鼓鼓的。
真看不出來,沒想到鹿訶瘦歸瘦,但有胸肌,不過這胸肌是不是練岔了,似乎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大?
何宗航多少帶著點好奇心這麼大的胸肌該長什麼樣,揭開鹿訶的衣襬。再一次,何宗航對鹿訶有了新印象,原來鹿訶面板這麼白,白雪似的。
他將打底衫往上扯,一把又細又薄,曲線美到像擦邊的腰。何宗航多看了幾眼。
衣服已經扯到了胸口,何宗航就要幫他脫了,猛地停住。
這時,一直昏迷不醒的鹿訶迷迷濛濛恢復意識,條件反射抬手按刺疼的頭,心裡嘀咕腦子裡好亂,多了好多自己沒有經歷過的場景。
但比起這些,鹿訶感覺哪裡有點不對勁,低頭一看,差點嚇暈。
一臉錯愕的何宗航反應過來,迅速拿開手。
鹿訶慌亂地把衣服放下去,還沒有來得及搞清楚發生了什麼,急診醫生走了進來。
“醒了啊,感覺怎麼樣。”她取下掛在脖子的聽診器,鹿訶側著身體,忙躲開,看見床尾的外套。
何宗航注意到了,立馬扔給他。
“誒衣服等會兒再穿,診室空調開著的。我先給你檢查檢查。”急診醫生道。
“……麻煩您了,我沒事,”背對著他們穿衣服,從系統那瞭解到起因的鹿訶說,“今天沒有吃早餐,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