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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真是資金鍊斷裂,頂不住壓力,要麼是另有原因,結合他莫名其妙跑路的行為來看,我認為另有原因的可能性較大。”李竹道說,“另外,屈露露承諾以土地的徵收補償款償還賬主本金,我怎麼看都怎麼覺得她是在炒作。”
“啥意思?”小吳問。
“很簡單,李海軍的賬務問題,已經有了公安機關的介入。並且,‘創世紀’已宣佈破產,按照法定程式,其旗下地皮應由法院指定的管理人處置,也就是說屈露露同‘創世紀’旗下地皮,已沒了半毛錢關係,政府補償給‘創世紀’的土地徵收款,她一毛錢都拿不走。所以,她這明顯就是在炒作。”李竹道說。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普羅大眾,並不是人人都清楚這一法定程式。屈露露這一手借花獻佛的伎倆,居然能魚目混珠,在民間頗受歡迎,大概正是迎合了廣大人民群眾對於各色道德楷模人物的想象。
“你不說這個,我也不知道原來還是這麼個情況。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他們也不知道。所以,屈露露站出來說願意以土地徵收補償款償還賬主本金,這個承諾就受歡迎啊,口口相傳之下,比什麼媒體宣傳都管用。”
陸凱想了想,又補充道:“我仔細一琢磨,這屈露露還真是深不可測。關於她主動承擔李海軍生前賬務的說法,還真是從來沒在清河的各類媒體上光明正大的報道過,從來都是‘聽說’。這一手高啊,沒有官方媒體報道,知道這一內情的官方機構或權威人氏,就算聽到了這樣的小道訊息,也只會一笑置之,不會公開闢謠啊。”
這時,車輛駛入一處彎口,車速緩慢。轉彎時,一個人迎面跑步朝車引擎蓋上衝過來,然後趴在引擎蓋上“唉喲唉喲”的乾嚎。興許是眼角餘光瞥見了駕駛座上的陸凱穿著警服,那人像是觸電了一樣,立馬彈了起來,一溜煙的又跑了。
李竹道和小吳看得目瞪口呆。
眾目睽睽之下,碰瓷碰到了刑警頭上,還是當著外市兄弟單位同志的面。
陸凱像是吞了只蒼蠅一樣,既難受又尷尬,說道:“對不住了二位,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然後,罵罵咧咧的啟動車輛,踩了一腳油門後,不急不慢的跟在奪路而逃的那人身後。
出乎意料,陸凱和碰瓷的人認識。
“張建軍,你他孃的還搞這一套?真他孃的給老子長臉了!”陸凱降下車窗,破口大罵。
“陸警官,今天是我不對,放過我這一回行不?”張建軍一邊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在人行道上狂奔,一邊回話。
“你跑啊,你繼續跑,你只要跑出我的視線範圍內,我就放過你。”
張建軍慌不擇路,跑上了一處高架橋,舉目之下,並無小街小巷。但他靈機一動,調頭往後跑了。
陸凱氣得乾瞪眼,透過後視鏡見張建軍站在人行道上在朝他揮手告別,罵罵咧咧了幾句後只能駕車離去。
“這人經常碰瓷?”小吳問。
陸凱還在氣憤於張建軍給清河的治安抹了黑,並打了全城公安隊伍的臉,聞言後憤憤不平的又罵了幾句,說:“鬼知道他是這號人。在城南派出所是個名人,我從城南派出所調來支隊不久。但他出名並不是因為專業碰瓷,而是因為他前妻……”
說到這裡,陸凱看了小吳一眼,似乎有些猶豫該不該繼續往下說。
“不要吊胃口啊,說一半不說了啥意思。說吧,都是公安隊伍的戰友,什麼奇葩事沒見過沒聽過啊。”小吳擺出一副見多識廣的樣子。
陸凱“嘿嘿”的笑了幾聲,說道:“李隊,你可得為我作證啊,這可是你家吳警官要我說的。”
“大概半年前,有一女人報警,說男朋友打她。到了現場,是一對中年男女,雙方都衣裳不整,滿臉都是血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