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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澤的每一次的進步我都想肯定,我叫了一聲蘇澤,蘇澤沒有回應我,我站起來把桌前的窗簾撩開,小姐姐的豪車又不見了。我淡定地轉過身,沒關係的,先吃一個蘋果,很快報應就會來的。
我吃完蘋果,換了身家居服,頭髮隨意地紮起來,正抱起一編織筐的髒衣服往洗衣機走,蘇澤就回來了。蘇澤雙手插著褲子口袋,仰著頭酷酷地朝屋裡走。我把髒衣服倒洗衣機的時候,順便提了一嘴車鑰匙的事情。蘇澤從屋裡出來,直接把車鑰匙和粘了車墊的褲子一起遞給我,囑咐我褲子要用手洗。我剛笑意盈盈地點頭,他就『慈愛』地摸了一把我的臉頰。我準備踹他的時候,他飛快地拿走小鋼炮的車鑰匙,又出門去了。
我一般不下廚,下廚不一般。我做了一桌的海鮮,等易新過來的時候,我正好放下手裡的晾衣杆。易溪不在家,我是有責任照顧她妹妹的。中午不太想做飯,早飯和晚飯我會做易新的份兒,我爸有時愛吃不吃的,也沒個定性。易新理所當然地從我手裡接過米飯和勺筷,我問她,「你怎麼突然把手機號換掉了,我剛才就沒打通。」,要不是她自個兒飯點回來,我都準備出去撈她了。
易新氣呼呼地夾起一筷子魚肉,「紀有病騷擾我,我剛把他電話拉黑名單,他換了幾個手機號來打,我乾脆換了自己的。」
我抓了一顆葡萄往嘴裡送,「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紀學霸難得追一次女生,說不定還是第一次,手法不純熟是肯定的,畢竟學霸也不叫萬事通,像你……我不吃皮皮蝦。」
易新上上下下地看我半晌,「你減肥?」
我往紙巾上吐葡萄皮,「不是,易溪不在,我吃不下啊。」
「我姐喜歡吃皮皮蝦嗎?」易新有點微妙的看了我一眼,剝好了一隻皮皮蝦放自己碗裡。
等她擦手的時候,我很順手地夾走吃掉了。易新一聲不吭的,跟我面面相覷了半響。
我接著吃葡萄,「一般都是易溪給我剝的,我今天第一次吃你剝的。」
「媽蛋!」
「不要一直說粗話。」
我把手機貼到胸口,「你參加全國大學生辯論賽嗎?」
易新一口氣吃了9條皮皮蝦,才空出嘴兒回我,「你怎麼知道這事兒?下午剛貼出來的訊息。」
「我聽說的。」
「你聽誰說的?」
「你這麼較真,會長皺紋的。」
易新眼神複雜的看著我,「你最近有點奇怪,你以前都不問這些事。」
「啊,哈哈……我上廁所。」
晚上易新不去圖書館,她要在家追網上的諾貝爾獎,我說我不想看,看了只會傷心。易新說我懂個屁,諾貝爾獎都是滯後的,近些年讓小日本井噴了,那是二戰以後人家積累的成果,中國近些年也在積蓄科研實力,雖說後來者居上不是那麼容易,但要相信有撥亂反正的一天……說到最後,易新見我還一臉的茫然,她顯得心情很差地問我,「你到底聽懂我在說什麼了嗎?」
我問她,「為什麼說諾貝爾獎是滯後的?」
易新反問我,「你知道屠呦呦嗎?」
我搖搖頭。
她揮揮手。
唉,她最近越來越猖獗了,我是說,在鄙視人這一方面。問她話也不說,一聲不吭就走了。她明天還得來吃早飯不是,不怕我在麵包裡給她夾蟑螂嗎?易溪也是這個死德行,有時候問她話也不說,不過她是作的,就想讓我猜她心思。易新就是赤|裸|裸的鄙視了。
我點開筆記本的繪圖軟體,紀學霸給我留的練習是設計原畫背景,我按照他給我發的遊戲策劃書,花了幾個晚上把原型設計出來。轉轉手腕,活動活動頸椎,準備進行簡單的上色,小姐姐的影片call就打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