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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嘩啦——
趙立勇踩下剎車,開啟車門。
「要打下去打去!」趙立勇喊道。
兩個動手的男人和另外兩個男人跳下車。趙立勇關上車門,繼續開車。這時乘客們才把目光集中到顫顫巍巍站起來的瘦小男人身上。
他渾身是血,彷徨無助地看著警戒、鄙視的一道道視線。
「是……他們……偷我錢包。」他委屈地說道。
打人最狠的名叫韓偉,和他一起動手的男人叫陳郝,另一個身材矮小的是成郝的弟弟陳通。三人走進一條僻靜的衚衕,兩側都是山牆。走到一半,韓偉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從公交車下來後就一直尾隨他們的年輕人。
這個人身材瘦高,新剃的圓寸,穿著黑色體恤衫和黑色短褲,背著一個巨大的黑色行囊。他見三人轉身,又往前走了幾步,距離三人五米左右站住。
「你他媽什麼意思?」韓偉惡狠狠地問道。
「就是你想的意思。」
年輕人摘下揹包,隨意扔在地上,開始活動身體。
三人相視,韓偉給陳郝一個陰毒的眼神,陳郝摸出一把蝴蝶刀,上下翻飛耍了幾個花樣。
年輕人撲哧一聲笑了:「峨眉山的猴子都比你會耍。」
「找死!」
陳郝攥著蝴蝶刀朝年輕人撲過來。一看就是個外行,年輕人心裡有了數,盯著陳郝的腳步,等他即將衝到自己面前猛地欺身上前,一把卸了他手裡的刀,同時用肘頂在他喉結上。
眨眼間,陳郝身子一軟倒在地上,捂著脖子不住蹬腿。
陳通見哥哥一晃間就被打倒了,一咬牙,撒開腿往後逃跑。年輕人不緊不慢撿起一塊紅磚,朝他扔過去。紅磚劃出一道拋物線,正好砸到他後腦勺上,炸開一團紅粉。
陳通一個馬趴栽倒在地,不動了。
「這是那小子的手機。」韓偉掏出一個手機扔到年輕人對面,「今天算韓六爺栽了。咱們交個朋友……」
「你剛才怎麼打人家的。」年輕人摩拳擦掌,「也跟我比劃比劃。」
「兄弟,大哥……」
韓偉話音未落,一拳已經衝破了他的兩臂,砸到左臉頰。一陣天旋地轉,他向側方倒去,看到一隻黝黑的膝蓋正沖面門而來。
「關於我們這個在抓捕行動中使用武力的規範……上級又有了新檔案。」姜力想加兩句自己的見解,吭哧了一會,但沒想出合適的語言,還是照著檔案念下去了。
會議室裡煙霧繚繞。刑警們開會,會議室的煙霧濃度和會議的無聊程度是成正比的。就連身為刑偵總隊隊長的姜力,在唸檔案的時候也深感無聊。
刑警哪有不打人的。
這句話看似荒謬,卻在某些限定條件下:例如執行逮捕任務時,嫌疑人拒捕甚至武力對抗,刑警是有果斷處置的權力的。但是現在,這種權力也在以「程序正義」的名義下一步步收緊。
一旦出現警察動手的新聞,哪怕是國外發生的,也要吹一陣程序正義的風。每到這個時候,大家都戴上隱形的鐐銬,心照不宣地擠在辦公室裡,熱情工作的樣子也變得虛偽起來。
姜力讀完檔案時已經懨懨欲睡,警花武洋推門進來,捂著鼻子衝到姜力身邊,跟他低聲說了幾句話。
姜力立刻坐直了身體,同時挑起眉毛。
「你是說要來報到的新人?」姜力問道。
武洋捂著鼻子點了點頭。
「抓了三個扒手?在清源派出所?」
武洋又點了點頭。
「一打三?」
「還是持械的。」武洋補充道,然後又捂住鼻子,眼睛裡發射出興高采烈的目光。
會議室裡一陣騷動,大